么激动?有事好好说,不需要动手动脚的......还是个孩子嘛!」 十八号的绿眸渐渐黯淡、重新脚踏实地,任旁人把她拉走。 他俩都在回避彼此眼神,他的双唇紧闭,不知道接下来应该怎么办。 这时候,十八号的对讲机亮了绿灯,她立即拔走对讲机,走开数步,「十八号。」 「......十八号,搜索队找到一些踪跡,可能是那隻奇利,需要你支援,坐标已经发送了.......」 女警举起手腕,往錶面轻击数下,「收到,现在就去。十八号out。」 「不要去!太危险了!」他再顾不得其他,猛衝数步抓着十八号的手臂。 「那隻奇利根本是另一个级数的,你们不能直接衝过去......牠很可能就是感染源!你们要从详计议......」 十八号看着他,表情复杂,嘴巴开合两三次却说不出话。 「若牠有你所说的强大,我们更要趁牠重伤乘胜追击,若牠进入民居就太迟了。」 女警的话彷如醍醐灌顶——绝望野兽慌不择路、攻击平民的可能性让他寒彻心肺。 同时,一个念头极速在他心中成形,对啊,这就是他成为真正英雄的最后机会了。 为雪貂市的市民力战而亡,或与怪物同归于尽。这就是他的归属跟价值。 救不了緲緲,他或许可以保护十八号跟其他人,也为緲緲报仇。 这是完美的死法及赎罪——他不必......不必被困进实验室被虐待至死了。 突然,他的世界天旋地转。 咔嚓!手銬像变魔法般出现在他手腕上,另一边銬住走廊栏杆。 十八号为了将飞行能力运用得当,日常是专注练臂力的,三划两拨就钳制着他的手臂。 他们身边的学警惊呼,「喂.......别又来了!十八号你疯喇?洛希究竟得罪你什么了!」 十八号显然是了解他的,他一句话都没说,女警看他表情就知道他的脑瓜在想什么。 红发女人把他拉得极近,在他耳边警告,「不准去。若我发现了就打断你的腿。」 许是记起了他的自癒能力,十八号继续说,「第一次发现就打断你的右脚、第二次发现就把你左脚的骨头逐根折断,我会叫凌日给你一一接回去的。」 「......这是我...死得像个英雄的最后机会。」 他悲从中来,难道十八号就这么想把他绳之以法吗?虽然十八号是警察,但是......她明知等待他的只有一个悲惨的结局。 「没有人能死得像个英雄,傻瓜。」十八号松开他的手,双目赤红、微笑既美丽又悲伤,「緲緲死了,她死得永远像个孩子。」 十八号转身踩上长椅,发力一蹬就飞走了,消失在晚空中。 「喂喂!认真的?她就这样銬着你然后飞走了!?搞什么啊你们!?」 他认得这个用「喂喂」作口头禪的学警青年是十八号的拍档。 十八号也只是学警,学警们一般鲜少参与危险外勤,但因为十八号是英雄,飞行能力对警队来说于好使,所以奇难任务都特允十八号参与。 喂喂一脸难以置信地望着星空,又转头来望望他、望望手銬,最后决定少管间事。 待学警一走,手銬便开始震动。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