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这玩意儿就被归于最强管制了,售卖者和购买者要是被抓到,都得判处最严重的刑期,你要这东西干什么?” 傅天河只能说自己是出于好奇,想过来问一问。 医生只道:“如果真想搞到这玩意儿的话,建议你去防疫站,那里是唯一正规的获取渠道。” 傅天河一无所获地离开了黑诊所,他当然知晓可以从防疫站获取,但他只要踏入防疫站大门一步,就再也出不来了。 也已经到了九月和他约定的时间。 傅天河心情沉重地前往指定地点。 往好里想想,虽然没能搞到药,但起码现在自己不用再四处奔波逃窜了。 他在偏僻街角的路灯下等待,没一会儿,就看到两个身着警察制服的男人走过来。 “请问是傅天河先生吗?” “啊,是。”傅天河警觉起来,“请问有什么事儿吗?” 两位警察对视一眼,道:“您这次带来了多少硬盘?” “额,五个。”傅天河对了暗号。 下一秒,警察从腰间掏出手铐,咔的一声锁在傅天河腕上,点头道:“请跟我们走吧,我们会带您去安全的地方。” 傅天河:“……诶?!?!?!” 直到被关进看守所的房间,傅天河才艰难地缓过劲来。 平心而论,这里确实是世界上最安全的地方,唐纳德的手下无论如何也不可能从这里把他抓到。 傅天河坐在看守所的床上,大聪明在房间里四处闻嗅着,很明显对新环境非常好奇。 两位警察只是把他关在了这里,让他好好呆着,并未收起傅天河身上的通讯设备,所以他现在还能够继续跟九月联络。 ……如此奇特的办事风格,他只能说不愧是九月。 傅天河心情复杂。 随即傅天河重重呼出口气。 算了,有什么好心情复杂的,反正这里有吃有住,还安全,多好啊,他该吃吃该喝喝,安心等九月回来就行。 . 在他头顶千米处。 傍晚时分,陈词和沙弗莱一同吃过晚饭,共同前往别墅。 二十分钟的车程后,他们到达了目的地,然而远离喧嚣的别墅却处在一片漆黑之中,所有的窗户都黑洞洞的,如同吞噬了灯光的野兽,在暗中窥视。 准备吃掉任何靠近的生物。 沙弗莱的脚步一顿。 陈念不在吗? 警惕漫上心头,沙弗莱和陈词对视一眼,两人穿过庭院的小径,到达门口。 沙弗莱用指纹和虹膜解锁了门禁系统,他伸出手,推开房门。 熟悉的硕大屋子沉于黑暗,周围听不到丁点响动。 “陈念?”沙弗莱轻轻喊了一声。 陈词跟在沙弗莱身后,默不作声地观察四周,他伸手想要开灯,开关按下,光却没有发出。 停电了吗? 就在他们俩走进客厅之时,门突然砰的一声在身后关上了。 陈词和沙弗莱齐齐回头,落地窗边的窗帘突然猛烈摇晃起来,如同疯狂旋转的舞女裙摆,无风自动。 沙弗莱眉头皱了皱,他缓步朝窗帘走去,当他迈出步子的那一刻,仿佛深藏阴影中的存在被冒犯了,粗重的喘息声自四面八方传来,紧接着是非人的尖叫,冲击着耳膜和大脑。 纵然沙弗莱心里早有准备,也被吓了一大跳。 下一秒,窗帘被一把掀开,白色的鬼影猛冲而来,直对沙弗莱面门! 沙弗莱配合地大喊:“啊啊啊啊!” 陈词:“。” 陈念一把扯掉身上的白床单,他得意地哈哈大笑着,按下手中的遥控器,所有稀奇古怪的声音都消失了。 沙弗莱松了口气,抬手投了投惨遭荼毒的耳朵。 他就知道。 房子突然变成这样,肯定是住在里面的人在捣鬼,要不然他和陈词也不会一直都没用精神力探查了。 陈念相当兴奋:“怎么样?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沙弗莱:“好端端的金屋藏娇被搞成恐怖片现场,确实挺惊喜意外的。” 陈词表情淡定,却抚摸着胳膊上的鸡皮疙瘩:“你从哪个恐怖片里扒出来的音频?” “是游戏里的朋友拨打那张纸上的电话号码听到的,超诡异的是吧,有玩家已经分析出它和游戏里一个新地图有关系了。” 陈念打了个响指,屋内的所有灯光都重新打开,周遭亮堂起来。 陈词这才发现,房子和他们清早离开时相比有些许不同,装潢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