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玻璃球,宋小果在省城玩儿的时候买回来的,俩人如获至宝,趴在地上玩了半个月也不腻。 等牛娃子骑着他家小牛犊儿打村尾路过村头上山放牛时,宋小果一把抓住地上的弹珠,小手胡乱拍拍屁股上的衣裳,说道:“不玩了,你等我吃完饭拿包子来。” “好。” 俩小孩儿急急忙忙窜进各自家门吃早饭。 宋小果一进院儿就往厨房钻:“娘!你今天做什么好吃的了?” 柳暄红看他前襟一身土,立马躲着他不让他靠近:“宋小果,你又去玩弹珠了?” 小孩眼睛滴溜溜转,迅速回答:“没有。” “衣裳上的土都没拍干净,你还敢骗你娘。” “唉,我明明拍了屁股。” 宋致远拎着他出去洗漱,没好气道:“你每天除了吃喝玩乐,就会惹娘生气,怎么不像月儿那般懂事儿。” “大哥,娘说了,人无完人,你不能拿我和月儿比,我也没拿你和狗蛋哥哥比。” 宋致远气的把毛巾扔他怀里:“牙尖嘴利,你自己洗。” 小孩儿皱着小眉头,叹了口气捡起小毛巾。 宋秋好笑地看着大哥和老三这段时间每天早上都要来一回的官司儿,温柔地摸摸妹妹的小辫儿:“月儿,辫子紧吗?” 月儿乖巧地摇头,小脚蹬下地,迈着小短腿往宋小果处跑。 宋秋深深地叹了口气。 妹妹接回家后,宋秋很开心,但是除去一开始的活泼后,小姑娘逐渐变得过分乖巧起来。 尤其是在妈妈张丽来后。 当初柳暄红和张丽的谈话,到底给张丽留下了疙瘩。 她也是有父亲的人,小时候她爸也算疼她,可也没到照顾吃饭洗澡的地步。 张丽愈发觉得丈夫的不对劲儿。 可是她故意和柳蕴去小孩多的公园散步,也没看出柳蕴对小孩子有什么变~态~欲~望。 他的眼神依旧停留在花季少女身上。 张丽顿时少了些对女儿的愧疚。 如果柳蕴真的有那方面禽兽倾向,张丽都想死了。 不过没等她安心多久,丈夫开始不时怀念女儿在的日子,撺唆她去福利院领养一个新孩子。 张丽也说不上什么滋味同意了,然而在福利院时选孩子时,她本能察觉到了丈夫的不对。 柳蕴不想领养刚出生的幼儿,反而想要七八岁大能记事儿的小女孩。 当张丽听到他用恶心的眼神慈爱地祝女孩快快长大时,凭着结婚十五年的对丈夫的理解,她终于明白了他的打算。 张丽不可置信,当场吐了。 领养计划一时暂停。 回家后,张丽冷静下来,意识到他从来没有改变,反而隐藏地更深,不禁后背发凉。 柳蕴的心思绝不可能改变,为了自己的良心,为了女儿,她不可以再姑息养奸! 她回到娘家联合当年的那个女生,一纸举报信送上了机械厂的支书桌上,柳蕴完了。 他不仅丢了工作,还因yj未成年进了监狱。 因着张丽说他不光对少女有心思,还重点道出了他不为人知的想法,突然兴起轩然大波,省城里人人写信臭骂他,那些有女儿的人家也一时把孩子看紧了。 工作人员告诉她,柳蕴大概会被判一辈子就待里头了,劝她考虑离婚。 张丽迫不及待地答应了。 来见女儿时,她是来告别的,因为柳蕴的事情她没脸在省城待下去了,而娘家村子的柳家恨她入骨,张丽迅速跟一个远方男人相亲远走他乡。 她抱着小月不断哭,悔恨自己竟然没有察觉到柳蕴的恶毒心思。 小姑娘摸不着头脑。 但她隐约明白,她回不去省城的家了。 小月大哭了一场,此后便变了性子。 宋秋着急但是无计可施,他们只能每天变着法子哄她。 索性效果不错,妹妹已经不哭着醒来要妈妈了,只是许是听了许多闲话,说她不是亲生的,以后会被送走,性子到底没有以前活泼,格外乖巧起来。 宋秋恨不得砸了那些长舌人家的门。 “哥!二哥!妹妹笑了!” 院子里,宋小果办着鬼脸逗月儿,小月儿憋不住眉眼弯弯,咯咯直笑。 宋秋不禁同样弯起眉梢,多亏有宋小果这个混宝儿,妹妹也能笑笑。 他凑过去一起玩儿,院子里顿时响起更欢乐的闹声。 做好早饭的柳暄红无奈摇头:“你们要光顾着玩儿不吃饭了吗?”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