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拉过许珝的手攥在掌心, 许珝手背上还是那道拔针留下的长痕,用胶布贴着,伤口恢复也很慢。 祁砚旌叹息,对许珝的体质十分无奈。 许珝指尖冰凉,祁砚旌打量他的着装,很不满意:“你穿得太少了。” “可是这样很酷,”许珝拍拍自己的大衣领子,“你觉得不好看吗?” 祁砚旌:“……” 祁砚旌又一次感受到了代沟。 他仔细回想自己的生平,他好像小学后就没有再为了“酷”,而执着于某种穿搭了。 可许珝正在看着他。 用那双特别漂亮的大眼睛看着他。 如果不算他身上那套酷炫狂拽的行头,许珝看他的样子可以说是乖得要命。 祁砚旌握着许珝的手,鬼使神差说道:“很乖……” 许珝睁大眼,抖抖自己酷盖套装:“你再说一次?!” 祁砚旌回神,清了清嗓子,立刻顺着他的意:“酷,很酷,偶尔换种风格也很可爱。” 许珝:“……” 他算是明白了,自己在祁砚旌心里已经逃不开“乖”和“可爱”的形容了。 祁砚旌没觉得酷盖和可爱不能并存,自然也不认为自己的话有什么问题,他挠挠许珝掌心,调转话头:“饿不饿,去吃点东西?” 许珝想了想,摇头:“我得先回趟公司。” 他们出去拍戏,好长时间没去过公司,现在回来了应该也有一大堆的事要处理,去一趟是正常的。 祁砚旌理解,“好吧,那结束我接你去吃晚饭。” 两人之间熟稔的氛围勾得许珝暗暗悸动,他任由祁砚旌拉着自己的手,轻声道:“嗯。” 保姆车驶入许珝公司大楼的地下停车场,许珝指尖已经被祁砚旌握得彻底暖和过来。 另外几人用很快的速度下了车,许珝正要开门,忽然被祁砚旌握着手臂搂进怀里,熟悉的味道撞进鼻尖。 祁砚旌身上竟然还是拍戏时两人共用的那款沐浴露的味道,许珝讶异,难道他回来之后还特地换了沐浴露吗? 这种滋味很神奇,两人明明好几天都不在一起,身上的味道却一直都是一样的,莫名牵扯出一种隐秘的、难以言说的暧昧。 许珝心跳加速,没怎么使劲地推了祁砚旌一下:“你干嘛呢,青天白日的……” 他这种无异于欲拒还迎的娇气,挠得祁砚旌心痒痒的,他在许珝耳边轻声道:“抱一下,你刚不是也想抱吗?” 许珝耳根发烫:“别乱说,我什么时候想你抱了?” “嗯,没有,”祁砚旌手指在许珝后颈的小痣上一下一下抚摸:“是我想抱你了,抱一下好不好,珝珝?” 两人分开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许珝一直觉得自己也没有很想祁砚旌,可现在真的见面了,许珝才发现他确实很依赖祁砚旌的怀抱。 他放松下来依偎在祁砚旌怀里,嘴上还是不愿意承认,轻哼一声:“抱都抱了,我说不要你还会放开吗?” 祁砚旌很轻的笑出声:“我确实不会。” · 公司里午休刚过,大楼空荡荡几乎没什么人,许珝和岑槐张畅一起去了顶层。 年底了,团队要进行工作总结,更重要的也是要为明年的发展路线做出具体规划。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