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扑了上去,没想到后面马上追出另一个人,给犯人铐上手铐,你才知道原来连刑警都惊动了。” 闫崇平继续说:“你这时候正在筹划犯罪,和刑警队长打上照面不是件好事,所以这里有点内心戏,要慌一下然后尽快调整,用小老百姓遇上大事儿的无措来掩饰真正的烦躁和不安,能明白吗?” 许珝点头:“懂了。” “好,”闫崇平又看向祁砚旌:“你没什么事儿,听见我喊就冲出来,把小许拎开给群演铐手铐,动作利索点。” “行。” 外景条件不比棚拍,一切从简,许珝和祁砚旌两人将就着坐在原地,等化妆师提着箱子来补妆。 十五分钟后,场记打板。 正午土路日光灼眼,一名黑衣男子跑过,带起满地尘土,也引得周围提菜篮子的女人们惊声尖叫。 “抓住他!” “别让他跑了!” “快!” 千钧一发之际,路边的许珝甩掉手里的老冰棍,纵身扑向男子,两人一同重重摔向地面,都被扬起的尘土蒙了眼。 许珝眯着眼睛死死锢住男人的手臂:“偷东西了?” “艹!”男子千算万算都没算到半路会杀出个程咬金,那么瘦偏偏力气那么大。 “我没偷!” “没偷别人追你干嘛?” “艹,老子,”眼瞧着后面的追捕声越来越近,男子牙都要咬出血,“你他妈起开!” 许珝依旧死死压着男子,说什么也不挪动。 身后脚步逐渐清晰,下一秒,他后衣领被攥住,那人力气极大,直接把他扔到一旁的地上,动作间还不给地上的男子任何逃脱的余地,从后腰摸出手铐,拧着男子的胳膊,“啪”地一声拷起来。 干脆利落,丝毫不拖泥带水。 “你是派出所的?” 祁砚旌直起身,这才注意到一旁的许珝,他被扔得仰躺在地上,翻了个身坐着。 很年轻,也很瘦弱。 难以想象他竟然能制服比自己强壮数倍的男人。 祁砚旌打量了下许珝,又一次揪住他的衣服,不过这次没再扔他,而是好好地把他拉了起来。 “乾海市公安局第二刑侦支队队长,盛阳。”祁砚旌拿出警官证在许珝眼前晃了晃。 “不错啊小伙子,”他拍拍许珝的肩,“一路上就你敢扑出来,不过下次别这样了,万一他身上有家伙事儿呢?伤到你们普通民众就不好了,这些事还是交给我们人民公仆来做吧。” 看到警官证的瞬间,许珝瞳孔紧缩了一瞬,而后垂下眼帘,“刑警?” 祁砚旌扬了扬眉。 许珝眉头不着痕迹地轻微一蹙,再抬眼时眉宇间含着怯懦,讪讪道:“你们刑警还负责抓小偷啊?” 祁砚旌如炬的目光在许珝眉眼间停留几秒,而后叉着腰笑起来。 他五官英挺轮廓偏深,面部线条利落到有些凌厉,加之常年与重刑犯对峙形成的气场,比起严肃周正,身上更显出几分不羁的匪气。 即便是笑着,也带有审视的意味。 “他啊,”祁砚旌踢了踢地上的男人,“他犯的事可不止这点儿。” 越来越多警察赶到,祁砚旌笑意收敛,偏头看了眼来人,脖颈的筋骨突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