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容是个很克制的人。 他在纸醉金迷的世界中长大,来往交际的人们带着虚伪做作的微笑,揣着别有用心的奉承。他们或许不喜欢他,但他只需要抬眼,就有人主动将眼花缭乱的选项捧到他的面前,任由他随意挑选。 金钱、名声、女人。 只要他想要。 时克华是个控制欲极强的父亲,他对所有的孩子有着近乎变态的要求,恨不得用尺规去度量孩子们的每一个吐纳和举止,但在物质上,却又无所不用其极地满足他们,看着他们被欲望冲昏头,然后又用规矩去管束他们。 时容时常在想,父亲这番的矛盾,或许是为了看着他们在物质欲望中沉沦,却又被强烈的道德心折磨。 时晴被父亲逼成了另一个翻版,强势霸道,却又极度脆弱;时云则选择龟缩在自己的世界中,懦弱的不敢面对现实。 而他自己…… 也或许是多亏了有那么一个父亲存在,才使他可以克制住外界的一切诱惑。 他也一直这样克制着自己长大,伪装的时间久了,他差点就信以为真了。 以至于他都快忘了五年前,他是为了什么才仓皇地提前了班机,急切地逃离老家——不是为了自己的伦理道德,而是为了保护最疼爱的小侄女。 他的身上,终归还是留着时克华的血。 他想侵占,想掠夺更多,内心深处的阴暗魔鬼呲牙咧嘴地叫嚣着,想将她一点一点地吞入体内。但这些欲望,都被他强忍下来。 也因此,时弥的一点小小的游戏,虽然如钝刀割肉似的要人命,但是时容却也不是不能忍耐——但他没说,不代表之后不会连本带利地讨还回来。 就让她暂时开心的玩吧。 天真烂漫的孩子暂时不需要知道深渊底的风景。 时弥的玩具们送到后,她倒是乖巧了几天。时容有时候会忍不住在猜想,她是不是躲在房间里,用那些充电的死物填充她醉人的幽谷花乡,满足了她淫乱放荡的所有欲望。 有物品比他更先尝到她的滋味,这个念头令他极度的不悦。 面上不显,他依旧还是那个清冷高雅的时医生。 但每到深夜,时弥沉沉坠入梦乡之际,时容轻声地打开她的房门,缓步地走到她的床边,隐藏在镜片底下的墨黑眸子紧盯着她柔软起伏的娇躯。 放缓呼吸,他慢慢俯下身去,鼻尖凑近她的腿心,近乎虔诚地呼吸着那一片的甜腻。 这个骚货,今天晚上用了那些死物去玩弄她的骚穴。 时容的醋意侵蚀了他的胸腔,恨不得将酣睡的女孩从梦中掐醒,逼问她是不是后悔了,是不是决定不要他了。 时弥,我没有退路了。你不能丢下我。 眼尾被醋意染红,时容忍着满腹的躁意,轻手轻脚地将门合上,躺在床上睁眼到天亮。 她还是要他的。 他告诉自己。 否则她不会在早上的时候挣扎着起床,没有一天缺席地给他准备咖啡,然后亲自将他送出门。娇俏的脸庞上写满了不舍地对他撒娇,手指勾缠着他的腰带,距离拿捏得恰到好处,即没有碰触到他,也足够将他勾得离不了她。 这些天,他都是硬着出门的。 然后狠狠地在车上拉下拉链,带着怒火和破坏欲望地想着她勾人的模样撸动性器。一直到白浊在他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