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从他的身下挪动出来,费尽力气把看起来瘦削的道长翻转身,却见他的唇角延下一条殷红的血痕。后面她没有再看他,根本不知道这是什么时候吐的血,更何况这几个时辰的争闹间,他的身体状况看起来也是精神十足,她压根就没察觉到一丝一毫的异样。 难不成是她刚才卯足了劲撞在他胸腔处造成的致命一击?可他明明跟无事人一样的呀。 弄蝶确实猜中了一点,像聆言这样功力深厚之人,怎么会没有屏障护身,只是他不想她撞得头破血流,便用肉身生生受了。 他此前与魑魅斗法受了极重的内伤,稍稍调息便前来寻她,身子是看着好,内里却是血气翻腾,心魔时隐时现,情绪才会如此失控。 人类有七情六欲,当时的他几乎都生了个遍,有愤怒、醋气、焦虑、色欲等等。他一边分心去压制心魔,一边去压抑住原始的欲望,便愈发显得里外不是人。 弄蝶那一撞他确实高估自己了,没有料到就此让心魔得逞。 弄蝶用手绢抹走他唇角的血痕,头俯下去倾听他心脏的跳动,惊觉里面跳得极快。一个昏迷不醒的人心脏怎会如此跳动,这快得完全不像是正常人的心跳。 她惊恐的望着他,但也很快的反应过来,连忙爬到床沿穿衣,须得给他请个大夫。 慌慌张张的捡起地上的衣服,腰上突然出现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 “啊!”这一番惊吓,手便拿捏不稳,衣物重新松散的撒落在地上。身后的道长明明生病了,怎么会揽住她的腰? 她回头去看,却见道长清隽的俊容就在她的头顶上方,面无表情的搂住她不放。 “小蝶,吓着你了么?” 弄蝶收回视线,紧张的僵在他的怀里,头上传来他的问话。这样听着只觉不似他平日的清润声线,更为低沉,甚至有些许沙哑。 她不明所以的陈诉道:“道长,你刚才吐血了。” “不要紧。” 欸!?弄蝶还没有讶异多久,却又被那往上移的大手惊得更甚,连忙摁着他,道:“道长,你是不是以为睡醒了,你已经替我解过蛊毒了。” “我知道。”聆言的手丝毫没有被她制服,把玩着那坚挺柔软的乳儿,随心所欲的挤成各种形状。“我的元阳给你了,你如何报答我?” 弄蝶被摸得气喘吁吁,心神不定,她在他怀内不成气候的挣扎起来,身后却烙得紧密不分,“道长,你先放开我。” 对于道长要求的回答,更加让她觉得他似乎变了一个人。以前的道长只知道闷声不响的付出,不问原由的奉上全部,现在却计较起来了? “你说。” 感觉到他呼出的热气就在耳边,弄蝶酥麻的软了下去,只是一张小嘴不放弃。“可是,是你强迫我解毒的,我本来就不愿意。” “真是一个小白眼狼。” 道长低哑的声音该死的好听,弄蝶没有骨气的任由他抱起来,放在硬邦邦的大腿上坐着,两股间竟然又触到一根毫无遮掩的火热坚硬物体。 她直起身体,臀部躲来躲去,无论怎么逃离,最终都是被他放在肩膀上的手按下。她还是赤身裸体的状况,湿乎乎的花户便直接与凶猛的欲物接触。 她瞪大双眸,思疑刚才的情景,明明他昏迷之后她还留意过他裤头位置,男性的阳具被他小心眼的收藏起来了,现在怎么又露出来了。 聆言并没有直接进入,把她的小脚放置自己大腿两侧固定,立起她圆润的膝盖,小人儿这下便是一个门户大开的姿势,任由膨胀的茎体在微微张开的花瓣里滑动。 “呃……道长……”弄蝶难耐的叫出来。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