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却越来越明白,像本王这种美,是只可远观的。看来,这辈子我也休想和你素面朝天肆意行走了。” 艾九儿默了默,正想劝慰他两句,却忽然听到小白的声音响起,它急切的飞来,脆声大叫:“摄政王大坏人,放下我家九儿!” 按理说小白的出现是打扰了二人温存的,是本该生气的,可它一出现,二人便齐齐想到了白日里发生的事情,皆是神色一改,凝重的看向小白。 赫连铭将艾九儿放到了地上,和她一样还在看着小白。艾九儿伸出手去,小白迟疑了一下才落于她的掌心,难得一见得窝成一团,脑袋轻轻蹭着她的大拇指。 借着星光和雪光,艾九儿仔细的看了看小白,未曾发现伤处,可她心里还是不安,很是关切的问道:“小白,你还好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小白将头埋到翅膀下,吱吱唔唔了半晌才道:“心里难受,害怕,小白害怕。” 艾九儿忙捧着她贴于心口,柔声安抚道:“小白别怕,不是你的错,但是以后切不可这般自作主张的行事,惹了麻烦我不怕,可若是你受了伤,我可该怎么办?” 小白的身子轻轻的颤,良久才将头伸出来,小声问道:“你怕吗?” 简单的问话,问的却那般沉重,艾九儿不用想也知道小白问的是什么。 没有思索,没有停顿,她坦诚的道:“怕,很怕,但是不该怕,以后更不要怕。比起被他人欺辱伤害,我宁愿做一个心狠手辣令人不敢动我分毫的毒女。” 小白思索良久,鸡啄米似的点头:“嗯嗯,毒女好,那小白做毒鸟。” 听得毒鸟二字,赫连铭笑了,说道:“你们倒是心意相通。” 艾九儿也笑了,好奇的问道:“小白,你当真是只鸟吗?” 小白一怔,很快回过神来,拍打着翅膀飞到半空中,绕着她飞了三圈,稚嫩的男童嗓音里有得意的笑意,它说:“你看你看,飞鸟,飞鸟。” “好吧,你没事就好。”艾九儿失笑,知道小白还不想暴露它的本体,便也不去追究。 看着小白朝自己飞过来,她习惯性的伸出手掌,却被赫连铭紧握住,听他说道:“别让我跟一只飞鸟争宠。” 艾九儿乐不可支,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小白,好半晌才捂着肚子忍着笑说道:“你还别说,你们二人有不少相似之处。小白一身雪白,而你向来只着白衣。小白很神奇,而你很神圣,真是……” 她说到这儿,一人一鸟都恼怒的瞪着她,一人道:“别拿我跟一只鸟比。”一鸟道:“别拿我跟一凡人比。” 小白说完,迅速飞走,艾九儿却迟迟回不过神来,最后还是被赫连铭轻捏脸颊才癔症过来,喃喃道:“凡人,它说你是凡人……赫连铭,小白它到底是何方神圣?” 赫连铭摇头,牵着艾九儿进了九天阁,直到回到卧室门口,他才顿住脚步,看着艾九儿道:“你陪我睡,我便告诉你实话。” 艾九儿只愣了一下便爽快答应,“好啊!” 赫连铭大喜,拦腰将她抱起,很快便将她放到了床榻之上,俯身吻上她的唇。 这一动作很轻柔,但艾九儿可以感受到他鼻息的炙热,以及他内心的狂热,然后她懵了,忙推开他道:“我指的是单纯的睡觉,不是做些什么。” 赫连铭不依,一边急不可耐的宽衣解带,一边怨气十足的道:“本王说的是睡,不是睡觉,你休想抵赖。” 眼瞧着赫连铭连软甲都脱了,只剩一件贴身里衣,艾九儿连忙闭上了眼睛,瓮声瓮气的道:“可我是个伤患,你怎么好意思。” 听着这话,赫连铭开心的笑了,笑着在她身侧趴下,单手撑着脑袋说道:“九儿,听你这话的意思,你本心里并不抗拒,只是怕牵动了伤口,是不是?” 一语直击要害,艾九儿确实是这样想的,登时脸红尴尬,紧抿着唇,紧闭着眼睛,不再说话了。 想她先前答应的那么快,本就是打算和他睡的,不过也没往深处想,毕竟她身上有伤。可如若他真的想做,又不顾她的伤口挑拨她,她毫不怀疑自己会欢迎之至。 虽然这种心思挺放-浪的,但这有什么,这是她的本心,她总不能遮掩着自己的本心吧。更何况二人早已坦诚相待身心合一过,而且那感觉除却有股罪恶感外,是很奇妙的。 所以,她这个来自二十一世纪的思想上的女流氓,如今终于有一个心爱的男人可以让她理直气壮理所当然的在行动上不做所谓的好姑娘,她有何要避讳的?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