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或者说,无意察觉。 像是回应她心底绝望的呼喊,房门被人重重的踹响,须臾间那重响又被人拦下,不甚清晰的短暂交谈后又是钥匙开门的声音。 她就要被解救了,希望鼓胀成满身的力量,她更加奋力的挣扎着。 而身上的男人却恍若不觉,制住她,挑弄她的手犹自肆虐,毫无顾忌。 这样的情况下,她怎么会听得进苏长宁喷洒着暧昧气息的话呢。 房间门一瞬间被打开,灯光亮起,刺入久困暗室的眼睛,带出一行生理性泪水。 高大熟悉的身影拉开压制着她的男人,狠狠一拳将他掼到地上,便双腿不停直奔她而来。 那身影在她朦胧的泪眼里弯下身来,与多年前伤痕累累的小少年重合在一起,逐渐清晰。 他将她捧进怀里。 别怕,玉儿。 嗯,哥哥。 “他没怎么样你吧?” 阮誉紧张地又将她从怀里捧出来,细细查看,待看到阮玉纤细的手腕处泛红带青的握痕时,瞳孔忍不住狠狠一缩。 被关爱着的人总是免不了要更脆弱几分,阮玉一面鼻尖酸涩忍不住想撒娇委屈,一面又不愿身上的不堪被哥哥发现,令他自责难过。 她娇红着眼圈轻轻摇头,一面悄悄将被苏长宁分开玩弄的密处合拢掩藏起来。 可阮誉是何等的敏锐,她不动还好,一动他便注意到了阮玉的一双细腿,黑色的裙摆还挂在腿根处,瓷白的大腿内侧挂着透明的粘液,结合从一进来就察觉到的那股腥甜香气,方才刻意忽略的细节一瞬间忽然清晰的刺眼。 那红肿的唇瓣儿,晕开的口红,锁骨的水渍,胸前的褶皱…… 阮誉目眦欲裂: “苏长宁!你这个畜生!” 他撑起身子就要捏着拳头上去打人,却被阮玉死死拉住。 而苏长宁从刚刚被掼倒在地上就干脆没再起来,他一手支撑身体,一手架在曲起的膝盖上,已经把周身的阴鸷情绪都收敛起来,饶有兴致地看这一场兄妹情深。 眼见阮誉冲他而来,他却一副不知不畏的模样,甚至把刚刚肏她的两支手指举起来,用还泛着晶莹水光的指尖擦过嘴角的血迹,放在嘴边舌尖一舔: “真甜。” 恶劣又挑衅,像是个叛逆的初中生,带着不加掩饰的恶意。 “混蛋!” 阮誉不止一次想过,倘若让他见到那个毁掉他的小天使的那个家伙,他会是怎样的心情。 愤怒,怨恨,毁灭,报复,他不吝于用世界上最偏激最疯狂的字眼来描述,他的痛彻心扉。 可是现在这种心情终于清晰起来,他的玉儿,这世间最娇弱的宝贝,曾经被这些畜生用粗燥肮脏的身体啃噬细嫩的皮肉,挞伐娇小的身躯,榨取她甜美的汁液……仅仅是想象都令他烈火灼心,果然…… 不可原谅。 不光是那个人,杨承安是,苏长宁也是—— 都该死! 阮誉一双桃花眼里恨出血红,粗重的呼吸如同暴怒的野兽,双拳捏得咔咔作响,却在紧绷的身体爆发向苏长宁的前一刻,被阮玉死死抱住: “哥哥,别这样。带我去爸爸那里好吗?” “玉儿已经好久没见过爸爸了…” 女孩儿仓皇的声音带着细细的哭腔,他吓到妹妹了。 阮誉瞬间冷静下来,平复呼吸,紧握的拳头松开,轻轻按在抱住自己的细嫩手臂上: “好,哥哥带你去。” 他深深的看了苏长宁一眼,转身抱着阮玉离开了这一室的狼藉。 而坐在原地的苏长宁想着阮玉被带走前的样子,低低地笑了。 “二表哥你真是疯了魔了,”她红彤彤的杏眼里是清澈的委屈和气怒,“你从前不是这样的。” 啊,他可不就是,疯了魔了么。 孔方说: 弃坑是不可能弃坑的,更新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更新的/摊手 苏长均:你勾引了我,还睡了我 苏长宁:同上 苏长清:同上 苏舅舅:同上 杨承安:同...?...??? 阮玉: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啊!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