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和顶流搭档后,我们假戏真做了

分卷(31)


  #陈至渝 没礼貌#

    #陈至渝前女友#

    #陈至渝 复合#

    施澈点进去一看,发现那个图片上是陈至渝那次从酒店里把它背出来的动图截图。

    前女友?

    好一个无中生有,直接把他性别给改了。

    夜晚笼罩了整个城市,机舱里的灯光暗了下来,变成了暗黄色,施澈坐在机窗旁边看着空旷的飞机场,离他这个窗户不远的地方还有另外一架飞机,乘客们拖着行李慢慢进入机舱。

    每一个生活节奏迅速的白天都有疲惫的黑夜和盼望到来的春节团聚。

    大部分人都是一个人提着大包小包和行李箱回去看望家人,挺孤独的样子。

    施澈觉得要是自己也是一个人坐飞机回去的话应该一路上也都挺安静的,左右都是陌生人,那种感觉是很可怕的。

    施澈想,幸好他不是一个人在这个城市。

    飞机慢慢起飞,逐渐加强的推背感,施澈放松下来,工作了很久之后的疲惫感瞬间涌上来了。

    就像施澈以前拔牙的时候麻醉药效刚开始的第一分钟,覆盖了药的皮肉怎么掐都只是微微疼的,舒服得想让人睡觉。

    耳朵里突然被人塞了个耳机,是熟悉轻缓的钢琴曲,施澈回头看着陈至渝。

    《千与千寻》的歌。施澈说。

    陈至渝把施澈耳边的碎发往他耳朵上捋了捋,让他耳朵露出来:《与你同在》。

    然后施澈耳朵彻底红了。

    肯定施澈母胎solo的时间太久了,听个歌名都误以为师哥在对他表白。

    假的,假的,一定是假的。

    施澈坚定地相信陈至渝是直男。

    四点不到的时候,他们总算回到市区,他们当时订票选择了北站机场,这是个比较偏远的站,大半夜的人少,不用担心被人跟。

    机场这边有山,他们一出来就到了山脚下了,凌晨的缆车还在顺着它们的电线摇晃前行,每隔很远很远就有一个站,上面还有一些工作人员在准备着马上开始的第一班缆车。

    他们现在往山脚下走,街口有一个高高的杆子,上面戳了一个蓝牌牌,上面写着河底下也是挺奇葩的。

    这是葫芦谷。施澈见陈至渝一直看着,解释说,之前缆车是二十四小时开放的,现在改成十二小时制了。

    葫芦谷?陈至渝往周边看了看,这山里边儿都是葫芦么?

    不是啊。施澈被陈至渝说得愣住了,指着街口的那个蓝牌牌,这叫河底下那咱也没在河底下啊。

    陈至渝认真地看着施澈点了点头:哦。

    他们对视了几秒,再一次点了穴似的在冷风中狂笑。

    葫芦谷里面没葫芦,河底下也不在河里。

    这边山上缆车平时都是24个小时的?陈至渝想起来刚刚是施澈说的前半句,工作人员不休息吗?

    以前是,但是我也好久没来了,还是之前刷点评软件的时候看到的,说这边改时间了。施澈说,小时候我在这儿跟我爸爸妈妈看过日出。

    日出啊陈至渝说,好看吗?

    施澈尴尬地笑了笑:那个小时候是我刚出生一岁不到的时候。

    四舍五入那就是也没看过。陈至渝说。

    你看过吗?施澈问。

    没有,之前有很多次机会摆在我的面前但是我都错过了。陈至渝说,一般那个点要不就是我刚躺下,要不就是我在片场拍最后一条戏,如果早收工的话我只会第一时间赶回去睡觉。

    也是哦。施澈说,那你今天回家吗?

    不回。陈至渝说。

    施澈愣了愣。

    没等他问下去,陈至渝又道:既然我们都没看过日出,那来都来了,不去山顶看一场也太亏了。

    他们在飞机上睡饱了,这会儿被冷风吹得清醒。

    我查查这边缆车几点开始。施澈很高兴,马上拿出手机,他看了一眼屏幕,低声骂了一句,操。

    陈至渝伸手点了点他的唇:又说脏话。

    我手机电量只有百分之三了。施澈没有躲开,嘴唇碰着他的手指,含含糊糊地说。

    多大点事,我查。陈至渝觉得他的嘴唇软软的,又用两根手指捏了捏才罢休。

    施澈舔了舔嘴唇,鼻尖都是师哥身上淡淡的香水味:还有多久?

    陈至渝抬头:十五分钟后第一班。

    他们现在在山脚,缆车还得再上去一段路,十五分钟的时间

    他们对视了一眼,同时说出:跑!

    然后默契地一溜烟直冲了出去。

 m.DAmiNGPump.Com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页 和顶流搭档后,我们假戏真做了下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