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过了,做了就是做了,若是不幸第一次作弊就被上天给拆穿了,那是我的命,我无话可说,最坏的结果也无非就是身败名裂,若是哥哥觉得我给辛家丢人了,大可以把我赶出去,我不牵连任何人,就是这样,再不行,要我以死谢罪,也就是这了,一条命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辛可嘉手中的鞭子那头直勾勾地落到了地上,他可能被我的话惊到了。 不要给他反应的时间,我大步流星快速地弯腰把鞭子捡了起来:“一人做事一人当,错了就是错了,我认罚。至于以后能不能服人?以后的话以后再说,真遇到不愿意的,也确实强扭的瓜不甜的。”不就是一鞭子的吗?我一边说着一边抽了自己一鞭子,呀,咬牙良久才敢睁眼。 “疼死我了!”碰上个这么个实诚的兄长,挺好,确实挺会疼人的。 等鞭伤好了些许,我才敢出门,先去拜谢了韫威一番。他这个帅不过三秒的殿下,丝毫不客气地说了句:“我帮了你这么大的忙,阿茹可是想好了要如何报答我?” “以身相许?”我还是离他远一点儿比较好。 “先记着,既然阿茹算了这笔账,那和我的另外一笔账也是该好好算算了。” “什么帐?” “跟我来。” 我跟随他来到了画殿,暂时未能猜透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反正啊,这个人就像是正余弦函数,刚对他有点儿好感,就必定要走一个下坡路而后一路滑到波谷,好感度绝对值永远都不会大于一。 他让我从新改的习箭场取来了弓箭,而后继续跟着他走。走啊走啊,就到了画烨湖畔,正好在湖中央的那个亭子外十米处停下了。仔细看去,亭子里有一个人,周木白正支着画架在心无旁骛地画画。 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地看着韫威:“干什么啊?” “站这儿。”他双手搭在我的双肩,将我固定在了一个能够很好的观察周木白的角度处。 我正纳闷着,他突然双手前伸,一边缓缓抬起了我拿弓箭的手腕,一边在我耳边轻声道:“射出去。” 我瞠目结舌地看着他,箭指的那个方向处可是一个鲜活的人的,这要是一个闪失,可不是开玩笑的。 “恩情先欠着,但是我这一鞭子可不能白挨,他手掌间有一个凹凸不平的纹路,我感受到了,顿觉我干嘛自己再抽自己一鞭子的啊,傻气得要死。 “你想怎样啊?” “射出去。” “会伤人的,辛可嘉知道了又要打我了。”我怯怯地想要收回自己的手。 “你不觉得这件事的罪魁祸首就是他的吗?”他的手劲太大,我一时间还挣脱不掉,“我看阿茹本来也没有多在乎声名的,是他撺掇在先。” “我···跟他没关系的,就是我···” “阿茹,你的道行还是太浅了。”他说完这一箭就朝着周木白冲了过去。 不知道哪里来的气力,我挣开了他,忘乎所以地追了过去,我的心被那一箭射得全然六神无主了,我急切地大喊着:“周木白,小心啊,快闪开!” 就在那下意识间,我冲了过去,心惊胆战。我从未如此害怕过,眼泪哗地从眼角涌了出来,来势汹汹,挡也挡不住。 可能是反应太过剧烈,没能先到周木白跟前就先被台阶拌得一头磕到了硬邦邦的地上,那支穿透空气的利箭不见了,我的心沉了下去,我听见她在声嘶力竭地嘶吼着。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