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没来得及温存太久,就听到房门被敲响。 “荧姐姐?午餐做好了,一起吃饭吗?”冬妮娅温柔的声音传来。 上一秒还温情脉脉的荧好像触电一样差点弹跳起来,却被达达利亚一只手臂给锢在怀里,他毛茸茸的脑袋凑过来,跟她咬耳朵: “就说你等一下去,让他们先吃。” 他稍一动弹,荧就能感觉到还埋在她体内的性器,在花穴里搅弄着灌满了小肚子、流不出来的精水,她几乎能听到水液晃动的声音。 脸颊刷一下红了个透顶,她讷讷地回了一声“我还要等会,你们先吃吧”。 冬妮娅感到荧的声音有些奇怪,但是没有刨根问底,听话地离开了。 幸好每个人的房间里都有独立的卫浴,荧洗完了澡,想起达达利亚身上的伤,还不放心地帮他洗了一遍。当然过程中免不了被占了一顿便宜。 “你不下楼吃饭吗?”她问道。 “不了,你也少吃点。”达达利亚双臂枕在脑后,笑眯眯地说道,“等会吃完午饭,我给你做甜菜汤。” “哦——我们的愚人众执行官要洗手作羹汤?” “如果对象是荧的话,我乐意至极。” 呸!这人怎么都不会害臊的!荧败下阵来,脸颊红彤彤的,逃也似的溜出了房间,关门的时候甚至还能听到达达利亚低低的笑声。 话虽这么说,她还是很期待甜菜汤的。 * 达达利亚借着养伤的时间,将先前承诺过、却没有时间陪她做的事情做了个遍,烈酒、冰钓、打雪仗,甚至他们还做了一座冰雕,放在庭院里。 而每天晚上,他都会避开弟弟妹妹,偷偷地摸进荧的房间里。 他来的时候并不晚,这个时间连托克都没睡觉,荧被他吓了一跳,要是让他的家人看到他深夜进入自己的房间,指不定要怎么想。 “你怎么来了?”她慌忙关上门,扭头问道,“我不是说晚一点我会去你的房间吗?”至少被人看到,也可以说自己是担心他的伤势。 “等不及了。”达达利亚张开手臂紧紧抱住她。 “你……”荧想骂他两句,但是又不争气地红了脸。 她实在是招架不住他甜言蜜语的攻势。偏偏这人还能把那些腻人的、羞人的话说得理所当然,难道他天生没有羞耻心的吗! 男人像只发情的大型犬,脑袋在她肩窝里蹭着蹭着,唇舌就不规矩地舔吻起来,顺着肩颈一路吻到嘴角,又闯进她的小嘴里一顿搅弄,勾得她喘息连连。 怎么就发展到这一步了呢?被压在床上的时候,荧恍恍惚惚地想。 碍事的衣物在激吻时就褪去,那双惹火的大手在她胸前、腰窝、腿心处揉捏,没一会就她的身体就软成了一滩水。 花穴欲拒还迎地吐出几股淫水,抹在穴口那根蓄势待发的肉棒上,龟头微微弹了一下,马眼也流出一点清黏的液体。 达达利亚喘息了一声,低哑的声音让荧浑身酥软。 “嗯……阿贾克斯……哈啊,老公……” 听到满意的称呼,龟头分开花瓣,滑进了甬道中,早就已经被花液润滑过、解渴难耐的媚肉争先恐后地缠上来,像无数张小嘴在吸吮着柱身。 男人闷哼一声。他们夜夜颠鸾倒凤,可这小穴永远都像第一次一样紧。 “嗯……小乖,放松一点,你夹得我动不了了。” 荧被这腻死人的称呼给吓得一缩,媚肉骤然收紧,差点没把他夹射了。她羞得满脸通红,瞪着水光潋滟的眼睛骂他:“不许这么叫我!” 达达利亚粗重地喘了半天才忍下来,报复性质地将肉棒往深处顶,一下一下地撞着宫口,一边全根没入地肏她,一边嘴上还要逗她: “那你喜欢我叫什么?老婆?亲爱的?还是……” 他压低身子,胸膛紧贴着她胸前的两团绵软,将乳肉压得变形,嘴唇贴着她的耳廓,温热的呼吸喷吐在耳洞中。 “……宝贝?” ?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