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斯坦丁是自己请来的侦探,如此镇定还能理解,但是这个瘦弱男人在拍摄的时候却表现的比她还要镇定,这就让伊利曼莎有些无法接受了。 于是她开口问道:“先生,你有闻到空气中奇怪的味道吗?” 看了看康斯坦丁又看了看伊利曼莎,确定是在问自己后,瘦弱的男人摇摇头说道:“没有啊,只有非常普通的乡下空气,青草的味道,和啤酒的味道,还有一股子牛粪味儿。” 不仅伊利曼莎,就连康斯坦丁也有些惊讶。 听到他这么说的伊利曼莎再次追问到:“别的味道呢?先生,你没有闻到一些别的味道吗?比如说硫磺。” “硫磺?没有啊,这里又没有温泉,也没有什么化学基地,怎么可能会有硫磺这种味道呢?”男人说话的时候面色自然,偶尔还会回过头去观察自己的摄像机,显然是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就是康斯坦丁这种骗子大师都没发现他有说谎的痕迹。 ‘奇怪,只有我和伊利曼莎都可以闻到硫磺的味道,但是这个人却闻不到,他和我们有什么不同吗?’ ‘我们不是一起来的,难道是途中我和伊利曼莎食用了某些食物,或者是触碰了某些机关,才导致我们可以闻到硫磺的味道?不对,出了火车站之后,我们就直接回到了伊利曼莎的家,中途没有去过任何地方,如果有人特意在火车站或者是公共场合下药,那么这个男人被传染的可能性也很大。’ 想到这里,康斯坦丁立刻开口问道:“对了,这位先生,你是怎么来到格曼镇的?像你这种大报社的记者,难不成是坐直升机来的?” “怎么可能?就算我们报社有直升机,那也是在抢重要新闻的时候,才会为了最顶级的王牌记者服务,像我这种三流记者当然是坐火车过来的啦,而且还得自己买火车票。” 瘦弱的男人露出一脸不满的神色,他一边解释一边抱怨着火车上发生的种种事情,根据他话语中透露出来的信息,康斯坦丁很快就判断出了这个男人应该和自己两人坐的是同一列火车,只不过时间上可能有一两天的差距。 ‘更不对劲儿了,如此一来,绝对不可能是火车或者公共场合的问题,难不成我在伦敦的时候就已经中招了?也不可能,如果我在伦敦就会中招,那这些家伙的手也伸的太长了,既然如此他们就没必要再去钓鱼来宣传地狱犬这件事儿了,不论地狱犬是真是假,这种行为都不合理。’ ‘排除掉所有虚假的线索,剩下唯一的答案即使再不合理,那也是真正的答案。’很快康斯坦丁就有了自己的猜测。 ‘如此来看的话,唯一的可能就是我和伊利曼莎的身体问题,我们有着特殊的血液或者体质,就像是信号波长一样,这种体质散发出来的波长,成功的连接到了村庄内传递的某种信息,所以才能够闻到硫磺的味道,而作为正常人的这个记者,却对此没有丝毫察觉。’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