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被烛台切光忠不容置疑的单手摁了回去:要数起做饭,这是我擅长的内容,该去的人是我。 他正要起身,另一边坐着的大俱利伽罗默默跟着,嘴里含糊嘟囔了句:打下手之类的话。两个人就被身后的某一个人一左一右伸手钳制住了肩膀。 髭切笑眯眯的说:不急着去做饭呢。我想主公会很乐意在听到故事的时候,由当事人来解释更多的细节和心境,你们不觉得吗? 鹤丸国永: 烛台切光忠和大俱利伽罗: 他们肯定不觉得啊!! 但在上座主公好奇又茫然的眼神中,髭切那让人头皮发麻的柔和嗓音和笑容前,伊达组三个人憋憋屈屈的发不出心中的震撼呐喊。 狐之助要去哪里?前田藤四郎见可怜的兄长也躲不过了,再次认命的站起来,叫住了另一边也默默准备溜走的花脸小狐狸,实施转移注意力大法。 山姥切大人!狐之助弱小无助的回过头,满脸即将社死的绝望。它该怎么让主公知道瞒着主公它背地里得出了奇奇怪怪的结论,由此犯了和鹤丸国永一样的错误?而且它到底该怎么挽救接下来的局面 在这一点上,狐之助是真的很心疼山姥切大人。刚刚被掉马真相暴击到破防的山姥切大人,即将又要面对那么多的密集信息量。之前听得狐之助这个高频运转的精密机器都差点死机,山姥切大人今天一天里知道了这么多奇奇怪怪的事,他真的能承受住吗! 狐之助,我想听。山姥切国广坚持的说,他还不知道他接下来要面对的是什么。单纯的金发青年只觉得自己外出了一段时间,熟悉的本丸就陌生的让他不太适应了。 为了跟上大家,也为了摸清楚本丸情况更好的担任审神者,还为了解除自己的好奇心,不管怎么说山姥切国广现在都很想知道发生了什么。怎么大家笑着同意完之后,全是这种便秘似的古怪表情? 长谷部有点坐不住了,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便携式时间转换装置,忍不住的开口提议,神情忧虑:主公,那些事情以后能慢慢解释清楚,我现在可以先汇报正事吗?天色很晚了! 实在不是长谷部打断。 自从主公傍晚回到天守阁后,全本丸的刀剑付丧神分作三四波齐聚在一起,又是互相误解,又是详细解释清楚了一遍真相,又是齐心合力拖山姥切长义后腿,又是绞尽脑汁揭穿主公马甲的。各种事情堆积下来,早已经不是傍晚时分,天色都快黑透了。 参考刚才讲了一遍真相的速度,这次还是给主公讲的,速度只慢不快。等一切弄清楚,长谷部想说的话估计都推到后半夜去了,别提主公还没吃饭休息呢,他可是今天才极化回来啊! 接下来几天主公都可以慢慢了解的。长谷部暗示,先给主公抛了个眼神,又给膝丸抛去一个眼神。 现在摁头把大家聚在一起一股脑讲完算什么?慢慢来的话,走到哪里说到哪里,陪同的三五个刀剑付丧神当事人轮换,详细说上几天不好吗? 好吧。收到暗示的山姥切国广若有所思。缓过神来他也觉得,今天脑袋里接收的信息量好像是挺多的了。 膝丸更是当场悟了。 我记得该做饭了吧?他一转头客客气气的把烛台切光忠请起来,态度一百八十度大拐弯了,现在时间确实晚了,我们该,嗯,该吃饭了! 不大对劲啊。蜂须贺虎彻感觉狐疑,总觉得长谷部的目的不单纯。 但,过后他们再怎么诉说真相,应该都不会像现在这样把所有人召集起来开社死大会了。所以就算有人和蜂须贺虎彻一样隐约感觉到了,这会儿也没有人开口反驳,而是各自匆匆散场了。 大家做晚饭的去做晚饭,做内番的做内番,外出忙了几天远征的队伍回去换衣服休整等开饭。一时间,偌大的天守阁里再次只剩下了狐之助,山姥切国广和长谷部。 呼。站的笔直的山姥切国广静默了两秒钟后,就像是漏了气的气球似的从胸膛开始瘪了,长出一口气软软的瘫坐回了椅子上,只差没滑下去了,金发青年满脸的生无可恋,终于结束了。 多亏了长谷部大人啊。狐之助感激的摇摇尾巴,眼泪都快飙出来了。 主公走后的本丸,严格来说值得汇报的正事只有一件就是本丸随着主公的身体变化也跟着极化了,没什么好细说的。其他琐事的话,因为狐之助和长谷部平时把大家管理得很好,每天主要都在外出寻人了,忙累得顾不上闹事。 所以狐之助觉得,长谷部大人那么说就是为了解围。 不。长谷部突然反驳,他还奇怪的看了狐之助一眼,我确实有很重要的事情要马上对主公汇报就是我们第一部 队这几天去探索的最后一个坐标现世。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