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践到这个份上,泥人都有三份性。 “青春饭?江茹你倒是很了解这一行嘛,不知道是跟谁了解的?” 甘诺黑白分明的眼瞳直视着江茹: “难道是……江夫人吗?” 江茹不可置信她还会反击:“你什么意思?!” “江茹你扪心自问,我们也算朋友一场,我什么时候揭过你的短吗?” 甘诺一步步逼近,她眼神陡然变得太可怖,简直和精神病院的疯子无异,江茹一时被恫吓得节节后退,只听她句句贯耳: “亏我们当年朋友一场,你入学雅郡的引荐人还是我妈妈,你记得吗?当年我家刚破产,江夫人找到我说的那些腌臜话,你想听吗?我可是一字一句,都记得清清楚楚。” 江茹呆愕地望着她,甘诺眼眶涌出泪,喉咙却笑出了声。 江茹竟然什么都不知道?她怎么可以什么都不知道。 甘诺把面如土色的江茹逼退到墙角,拍拍她的脸,贴在她耳边轻声复述: “十五六岁,多好的年纪啊,那时候能卖得最好的价钱。江夫人劝我放下身段,要给我做介绍呢。” “那时候我穷得身无分文都没卖,现在算什么?江茹,造黄谣也要讲基本法吧。” 观众排着队入场,VIP通道被她们堵着,周围渐渐有人聚集起来看热闹,偶尔蹦出的字眼十分劲爆,还有人拿出了手机拍视频,苏语乔早就躲到一边去装不认识她们了。 江茹被她压在墙上,圆圆的眼睛惊恐地睁大,聚满了泪水。 甘诺的视线平视着她。 江茹身高矮,为了改善视觉比例,总是穿比别人更高的高跟鞋,把合尺码的裙子再改短一些,中学时候她也经常这样跟在自己身边,走到哪都要挽着手,连上厕所都形影不离,就像她现在跟着苏语乔一样。 支离破碎的记忆像刀片,甘诺猛闭了闭眼,只觉眼前发黑,浑身血液都不畅,手指颤抖地从包里拿出听讲机呼叫保安: “A区VIP通道有亲友票观众闹事,麻烦过来处理一下,对,穿黄色裙子的那位就是,麻烦把她请出去。” 话音落,保安循着动静从安检闸机过来,不管周遭议论纷纷,甘诺只觉头重脚轻,浑身发冷。 她麻木地穿过那些看怪物一样的视线,进了最近的一个安全通道。 消防门沉重地合上,四周陷入压抑的漆黑。 背靠着门,缓缓滑坐到地上,感官似乎和多彩鲜明的世界一起远去了。 一切都变得模糊。 ……她快撑不住了。 终于!马上要上真正的肉啦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