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思量几番,她决定动手做了些红糖糕。 这东西毕竟是吃食,不算顶精贵,却也是好东西,还不会被有心人诟病。 她送礼有好好包装的习惯,左右思量后便挑了家里的一个藤篮给装了过来。 焦嫂子有些惊讶,这姑娘漂亮的跟画里飘出来似的,瞧着也娇娇气气,再加上听老崔说了她的身世背景,她还以为,这么一个娇养长大的姑娘,连下厨都吃力,又怎么会编篮子这样的手艺活。 看样子,是她自己肤浅了。 虽有些好奇,但是初次见面,她也不好多问,便夸赞道:“可不用再送我了,我厚颜留下这个就满足了,你们姐妹俩都是有才华的,我可听说了,章禾还帮大院里的孩子画画。” 嫂子拒绝,童晚也没有再说什么,短短几句话,她大该能看出焦嫂子的性格,典型的读书人,谦和,温柔,却也坦诚。 得了这个认知,童晚放松了几分:“就是咱们那套住房太久,重新大整又不合适,我就问了贺宴,说是可以绘画,便让米米给屋里小改一下,她从小学画,有十年了。” 焦嫂子是文化人,自己也会吹口琴,难免有些浪漫的情怀,故而也格外喜欢会读书,有才艺的人,听了这话,眼底的欢喜更胜:“那是学了很久了,等米米忙完的,可千万抽空给我也画上一幅,当然,嫂子不让你吃亏。” 说到这里,她还朝着章禾眨了眨眼,一幅一切尽在不言中之意。 童晚姐妹不防嫂子还有这般调皮的模样,愣了下,双双笑弯了眉眼。 美人一笑,焦雲只觉本就亮堂的客厅里更加熠熠生辉起来,尤其两个姑娘一起朝着自己笑时,那好看的,怎么形容呢? 真真如同裹挟着仙气儿,从云端上飘至自己眼前的仙子。 从前焦雲认为那些个描写美人的诗句,多少带了着些夸张的语法,如今看来,却原来是自己见识浅薄,世上原来真的有一种人,哪怕什么都不做,只要出现在人群中,就会成为旁人追逐的焦点,像是带了光环一般。 不过...联想到姐妹俩的处境,她突然就明白了,这样出色的品貌,也唯有部队这方净土能够护住她们。 ...时局害人呐,这般在心里感慨两句,焦雲面上的笑也不禁真诚了几分,开始温声询问起两人来部队的生活情况,如果有不习惯的,或者需要帮忙的事情,定要跟她说云云。 虽不知道焦嫂子为什么突然热情了几分,童晚却也不会傻傻的放掉人家主动递过来的橄榄枝。 不过一番细聊下,她们发现,两人虽然年龄相差的有些大,却很是聊得来。 大约都是喜欢看书,你来我往间,气氛越加和乐... = 贺宴坐在不远处的凳子上,虽然一直在跟旅长聊天,注意力却也放在妻子身上几分,见她从一开始的拘束到如今的放松,吊着的心也跟着放了下来。 崔正刚将得意下属的动作都看在眼里,不客气的嘲笑:“行了,都跟那望妻石差不多了,你嫂子什么人?你还不放心?” 贺宴轻笑,一点没有被上司调侃的不好意思,反而懒洋洋的往椅背上靠了靠,一脸嘚瑟:“我自己媳妇,多看几眼怎么了?” 崔正刚一噎,抬手隔空点了点他:“你啊,谁能想到你个混不吝的结婚后是这样的,以前谁一提到娶媳妇就嫌弃麻烦的?” “肯定不是我说的,您看我这样像是嫌弃媳妇烦的吗?肯定是林怀东那狐狸说的。”贺宴毫无愧疚感的甩锅。 这厢林怀东刚进屋,就被一口锅砸在了脑门上,他面上笑容不变,瞧着斯文俊美的不行,只是脑门的青筋不适宜的跳动了两下。 他先跟焦雲还有童晚姐妹打了招呼,才来到贺宴身边坐定:“我刚才怎么听到有狗东西胡乱编排我。” 贺宴扯了扯唇,讥讽:“真该让那些喜欢你的小护士们瞧瞧,咱们温文尔雅的林政委私下是个什么样子,你这一天天的端着,不累?” 林怀东唇角带笑,端起手边的茶水抿了一口:“我是斯文人,你这种莽汉不懂。” 贺宴嫌弃的把茶水往林怀东那边推了推:“可别侮辱斯文人了,你是什么样的狗东西,谁不知道...还有,你喝的是我的茶水。”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