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还认贼作父。 卫潇摇了摇头:“对付小猫儿,总要从它的弱点着手。” 苏央不解:“绵绵有什么弱点?” 许二笑了笑:“夫人您有所不知,绵绵的小鼻子刁着呢,将军特意吩咐了,奴才们给绵绵小主子吃的小鱼干都是用千岛湖的丁香鱼做的,味道格外鲜美,您在街上买的小鱼干,是京城的养殖鱼做的,味道可差了些。” “就因为这个?” 苏央不敢相信:“我还以为你有什么特别的本事?原来不过是因为绵绵这个娇气鬼吃惯了千岛湖的丁香鱼,便吃不惯京城的养殖鱼。” 卫潇笑了笑:“最难的问题,有时候答案却是最简单的。” 苏央摇头:“那可说不准,你瞧着简单,总有些问题是打了死结的。” 她同卫潇之间的关系,便是一个这辈子都没有办法解开的难题。 卫潇敏锐的觉察到了苏央话中的含义。气氛刹那间讲到了冰点,两人各怀心思,谁也没有开口。 半晌,卫潇笑了笑:“你说的对。但若真解不开,便将问题放一放。往事不可谏,来者犹可追。2”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 卫潇总不至于当真无聊到单纯地在她面前背《论语》吧? 苏央心中怀疑的种子埋得更深了些。 第50章 还没等苏央将疑惑问出口,卫潇便牵住她的手,往屋里走去。 苏央警觉地看了他一眼:“夫君,你要做什么?” 男人的笑容温润平和,语气自然到像是在谈论天气。 “央央已许久没同我敦伦了。” “什……什么?” 苏央的头脑中似有烟花霎时炸开。 失忆时,她于敦伦一事没有什么负罪感。可眼下她已经恢复了记忆,如何能再受制于卫潇? 少女的面颊浮上一层薄粉。 “我不要。” “为何不要?央央从前不是说这是很快乐的事情。” 男人语气自然,苏央哪里想到卫潇竟不要脸到拿她以前说过的话来刺她。 她一双小鹿似的眼睛瞪着卫潇许久,可惜实在没有什么威慑力。半晌,苏央终于败下阵来。 罢了,最后一回。 明日她就走了。 总归这般绝顶皮相和身材的男人,又不必付女票资,睡了也不亏。 不过,既是最后一回,总不能这么憋屈。 苏央咬牙推了卫潇一把:“进屋,你脱了衣裳躺床上,我要在上面。” 翌日早上,苏央醒来的时候浑身上下酸痛极了。 意识清明的一瞬间,苏央顿时反应过来。 不对啊。 她上次分明以葵水为借口没有同他敦伦。他昨日晚上这般,定是知道她没有来葵水的。 若是这般,卫潇定是已经知道…… 苏央的脸红透了,半是窘迫,半是愤怒。 沉香此时踏进内室。 苏央问:“马车行谈妥了吗?今日可以走吗?” “姑娘,车马行的人以咱们今日失信没去的理由,拒绝今后再给咱们提供车马,便是奴婢说加钱也不行。” 苏央的眼中闪过一丝疑惑:“那其他车马行呢?” “奴婢全都去问过了,全都拒绝了奴婢,其中一位小哥委婉地问我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 苏央的脸色变了。 只是失信而已,实在不至于让几家车马行接连拒绝她。 至于得罪人,更是无稽之谈。 能有这样大势力阻挠她出京的只有一个人。 她掀开眸子看向沉香,终于确定:“卫潇他大约早就看出来了。” 沉香张了张嘴:“怎么会?将军若是发现了,怎么不直接讲。”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