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早餐,令人垂涎的香气瀰漫在五坪大的客厅。 安安梳洗完后换上了幼稚园的衣服,还睡眼惺忪的她坐到客厅的小茶桌前打了个呵欠,瞇着眼睛一边把麵包送进嘴里,陈以恩则在一旁替她整理书包,一边看着她打嗑睡的可爱模样不禁笑了出来,这样的早晨日復一日,再平凡不过。 到了出门时间,两人一起走下楼,门口停着一辆绿色档车,邮差正往门旁的信箱投递信件,陈以恩随口问了一句:「请问有4号5楼陈以恩的信吗?」 邮差一封封地看了看手里的信,道:「有,是存证信函。」 陈以恩蹙了眉头,她也没跟人结怨怎么会收到,她道:「存证信函?我的吗?」 「4号5楼陈以恩小姐。」邮差照着信封上的字又确认了一遍,点了点头道:「没错,是你的。」 陈以恩心里头满满的问号,不过还是先收了下来,想着安安上学要迟到了,于是信的内容也没看便收进包包里骑上了摩托车。 不知为何收到存证信函,她一路上就想着自己哪里犯了法,该缴的费用、守的法她都没有少,奉公守法怎么就收到了这种东西。 送安安到幼稚园后,她一到公司便拆开信来看。 寄件人是她熟悉不过的名字——段又然。 那天安安和杨月娥神神祕祕,回到家安安突然问起段又然的事,今天又收到这封信,绝对不是巧合。 她迅速跟主管请了假,直奔回杨月娥的家,丝毫没有喘息。 一转开门锁,杨月娥正坐在沙发上滑手机,看见应该在上班的陈以恩还吓了一跳:「你怎么来了?不用上班吗?」 「我问你——」陈以恩拿着存证信函逼问杨月娥:「那天你就是带安安去找段又然对不对?」 杨月娥瞟了一眼信上的字,她早知道陈以恩总有一天会收到这封信,于是一点也不惊讶:「小孩也是他的,怎么可以瞒着他?」 「你忘记当初跟他妈说了什么吗?」陈以恩对杨月娥的态度感到荒唐至极,「你现在把小孩告诉他是什么意思?」 「我当然记得,王雅慧当初是要你们分手,又没说到小孩子的事。」杨月娥把合约记得一清二楚,不然也不会带安安去见段又然。 「但我也跟你说过,段又然不可能把小孩给我,告诉他你就是准备看我打官司!」 「不用打。」杨月娥手一挥,说得乾脆:「小孩直接给他,这样对你、对安安都好。」 「你在说什么啊?」陈以恩不敢相信她妈竟然说出这种话,安安好歹也是她孙女,难道一点都不会不捨得吗? 「本来就是。」杨月娥理直气壮,一点也不觉得自己哪里有错,「再说孩子是他的,你瞒了那么多年,对小孩跟他有公平吗?」 「那你被王雅慧骗钱,对妹妹、对我有公平吗?」陈以恩多年来的委屈瞬间爆发,她咬着牙道:「我告诉你,要是我没有安安,你也别想要我这个女儿!」 语毕,她头也不回离开了杨月娥家,无视对方在身后不断喊叫着要她回去的声音。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