渠念咬牙切齿地看着任盈盈:“上床!” 任盈盈:“你能不能出息点?这么大的事情,你不兴奋吗?来,我们俩讨论一下。” 要造反了呀! 要见证历史了! 这种关头,什么滚床单一边去,最重要的见证啊! 渠念磨牙:“怎么,你要披挂上阵了?” 上阵没你什么事,你赶快上床! 任盈盈眨巴眨巴眼睛:“我行吗?我觉得我去给凛凛当个老妈子,站在他身后更合适。” 热血沸腾。 她也是参与历史的人了啊。 怎么到了渠念这里,只剩下低级趣味了? 渠念忍无可忍,一把把人拉到床上,结结实实按住,“临渊羡鱼,不如退而结网。与其羡慕别人的儿子,不如你自己生一个。乖,别急,我这就给你。” 任盈盈推他推不动,屈膝要顶他。 渠念按住她作恶的腿,气得咬她一口:“最毒妇人心!” “我和你,就没有共同语言。” “我不要你的共同语言,我现在就想要你的人!” “唔唔唔唔唔唔……” 这个精虫上脑的混账玩意! 我想见证历史啊! 被拖累了。 不过到下半夜的时候,任盈盈累到睡之前迷迷糊糊地想,这件事情好像也有点快乐。 要是能一边快乐,一边见证历史就好了。 渠念:我还没有那种恶趣味,睡觉! 他把人捞到怀里,脸上是餍足的笑,盯着任盈盈,只觉怎么看都看不够。 她怎么能这么甜呢? 渠念忍不住伸手摩挲着她白皙光滑的后背,只觉得心脏被满满的幸福充满。 拥她入怀,天下也不换。 任盈盈梦呓:“凛凛,你小心啊!” 渠念脸色瞬时变黑。 在他怀里,想着别的男人! 他还刚刚借兵出去,真是个冤种! 不过,他们的儿子,现在会不会已经在任盈盈肚子里? 日后,他一定不会比凛凛差。 渠念心情又多云转晴,手顺着任盈盈的后背摸到小腹,动作温柔,眼神缱绻,又忍不住亲了亲任盈盈。 可真是他的小宝贝,怎么就这么喜欢呢? 爱不释手,想到她的时候嘴角上扬,所有的美好都想和她分享,想占据她每一时每一刻…… 而晋王,此时还在外书房里处理公务。 门被打开,黑花悄无声息地进来,凉风趁机灌进来,屋里温度骤降。 晋王不由笑了笑。 他知道,这是唐竹筠让黑花来请他回去歇息。 果然,黑花迈着优雅轻盈的步伐上前,两条前腿搭在晋王膝上,嘴里叼着的一支簪子被它放到了晋王袍子上。 晋王摸了摸它的小脑袋,拿起簪子,又取了条肉干给黑花,起身道:“走吧。” 等他带了一身冰凉回到屋里的时候,唐竹筠躺在床上打哈欠。 “怎么还不睡?”晋王把大氅脱了挂到门口,又到火盆边烤了烤火,随手拿起唐竹筠的手炉,给她添了几块炭盖好,然后走过来熟稔地埋到她脚下。 “睡了一觉,看你没回来,让黑花去找找你,免得半夜被妖精勾去了心魂。” “就你这只妖精。”晋王揉了揉她的脸,“最近太忙。” 唐竹筠若无其事地问:“忙什么?” “都是琐事。”晋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