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的空调被打开,是人体静止状态下最舒适的24摄氏度。 后背肩带上有个扣子被刺住了,周晚意皱着眉头解了好久也没能扯开。 “你帮我解一下。” 有了上回的经验,周晚意这次倒是不害羞了,直接把身子扭过去,大片光洁细腻的肌肤呈露在空气之中。 江厌散漫地笑了下,修长的指节轻轻一勾,“咔哒”一声就解开了。 温热干燥的指腹停留在后背上,热意一点点沿着皮肤表层向上蔓延,在寂静温暖的房间内,暧昧和情、欲一起攀到顶峰。 江厌俯身,薄薄的唇瓣在她雪山之巅轻轻触了下,含糊不清地赞了声:“好软。” 迟来的羞涩让周晚意耳尖染上通红,她扭了扭身子,五指无措地穿入男人的发间。 生计用品被男人从帆布包里翻了出来,慢条斯理地沿着齿轮将锡箔纸撕开,手指修长白净,眼神也蛊人,看得周晚意微微失神。 江厌动作很快,扯住她的腿窝就将整个人往下拽。 他是医生,对人体的基本结构也熟悉,虽然没有经验但理论知识相当丰富。 他相当有耐心地,极具引导性地一点点带动周晚意的情绪。 日光在他躬起的背脊上晕开一层淡色光晕,他的额头染了点细汗,为了让周晚意轻松点,还贴心地扯过来一个枕头垫在她的腰下。 然后艰难地,不太熟练地挤进去。 床头的小米粥没立稳,连带着开了半瓶的橘子汽水也跟着倒下。 酸酸甜甜的气泡混入雪松香与馥郁的玫瑰味里,在阳光正好的清晨,缓缓漾开于寂静且温暖的室内。 “疼——” 周晚意仰头,轻呼。 于是江厌俯身去吻她的唇,细密的汗珠沿着臂间青筋点点滑落,性感蛊人。 理论和实践到底不是一回事,即便江厌克制得再好,也还是没能忍住。 额间细汗一点点滑落到女人身上,她迷离的神色逐渐清明。 “没……没了?” 神他妈的没了。 江厌的面色并不好看,咬着牙将自己抽出来后翻了个身,有些挫败地拿手盖住眼。 周晚意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好像伤到他的自尊心了。 她忽然想到之前舒筱和她说的,男人第一次,秒了很正常,切忌在这个时候逃避或者嘲笑,而是应该加以正向地引导,否则的话将会成为他毕生的阴影。 于是她也跟着侧过身,浅色床单压褶被微微扯动,而后又抚平。 男人手臂肌理结实,上面暴起的青筋还未消下,周晚意滚烫的指腹小心翼翼地触上去,犹如触摸盲文般虔诚。 过了很久,她的手终于来到了男人的眼部,指尖沿着突出的腕骨轻滑了下,主动道—— “江厌,我们再试一次。” 她主动去吻他的唇,温柔中又带了点安抚的意味,整个人像一滩软化的水一样,融在江厌的怀里。 他终是再次动起情,翻身将她拥在怀里,脸侧酒窝浅浅笑开,形状如弯月般勾人。 调子慵懒又诱人,他说—— “好。” 日头一点点上升,透过玻璃窗斜进来的白光也越来越刺眼,放在床头的手表时针也跟着缓慢地转动着。 “晚意——” 他忽然停下来,额间的汗珠打落在周晚意尖小的下巴上。 她媚眼如丝地瞥来一眼,有点不明所以。 江厌伸手去勾她的发尾,低低地笑了声:“还记得你昨晚叫我什么吗?” 他笑得有些坏,言语之间还带了点诱惑的意味,“仔细想想,就是昨晚,让我抱你上楼的时候。” 周晚意思绪勉强抽回,轻咬嘴唇,很是认真地想了想。 她轻唔了声,问:“是老公吗?” 江厌:“要把是和吗去掉。” “老公。” “嗯。” 他的唇重新压下来,“你叫这两个字很好听。” “我很喜欢。” 周晚意回吻他,唇角也漾了点笑,“好听你就娶我回家啊,我天天都叫给你听。” “可以,”他恶趣味地顶腰,“只叫给我听。” 周晚意脚趾微蜷,中华文字博大精深,一句话就让她烧红了脸。 后来的他带她登上雪山之巅,领略着高山月来之不易的柔情,也带着她潜入深蓝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