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 他不肯放过她,抱起她抵到落地窗前,以新的更便利插入的姿势连接她,她瘫软上半身,手臂无力地圈在他的肩头。 稍停了一会儿。 她能察觉到头顶他错乱的呼吸。 他似乎想说什么。 她没问。 他便没说。 “累吗?”又一分钟后,他问她。嗓音里尽是未燃灭的欲望,在烧。如他此时炙热杵在她深处的那根。 她发出一声很微弱的回应,浅浅的,像是嗯了一声。 他听到了,所以停着;又像是没听到,接着比上一轮的力道更汹涌,她的整个后背挤压在窗面,骨头膈得生疼。 “…..嗯”她闷哼出声。 在这场无休止的性事里,他不断重复着让她叫,叫他的名字。怎么都不够。越叫,插得越凶。 不叫,更是。 迦南近乎被他榨干。 “邬慈。”她在他肆无忌惮的冲撞里叫着,满足他,想让他射,然后结束。 可不是。 他似搅碎她一样,狠厉撞着。 终于。 在克制被撕得片甲不留的时候,终于开口,“不对!”他低吼,嗓音干涸。 将她的腿折起,狠狠顶进去,抽出来后,又全根冲进去。 他抵在她的耳边,“错了。” “叫我许应,叫。”近乎是命令的口吻。他用力贯进她。 威胁,迫使她抬头,他用身体上的痛和刺激让她服从,“叫我许应,我就停下来。” “叫啊。”他猛地又刺入她快要烧坏的甬道。 那里已经不再湿润,身体上的愉悦感也所剩无几。只是痛和强劲的擦撞。 他将她的强忍看在眼底,却退不出一步。 眉心锁得很死,眼睛充斥大量红血丝,连他都察觉到痛,何况她。 可是。 既然痛,为什么不说。为什么不让他停下来。 他也痛。 连着她的那份,也一并搁在心上体会。 她晕了过去。 迦南不知道自己到底最后有没有叫许应的名字。 也不知道,许应最后埋在她的肩头,确切地说,是在纹了叁十九数字的耳后,还是做出了那个背离她的决定。 * 再醒来,许应好整以暇地坐在床边,看着她。 迦南眯眸,逐渐聚焦看清楚他的脸;她知道是他,即使看不清也知道。因为有这道视线守着,睁眼来时的第一感受截然不同。 不是一脚从云端跌落的失重,而是抓住到了什么。 亦或是,被抓住了。 她伸手,想切实触摸到他,开口的嗓音哑得不像话,“没睡?”却毫不在意。 许应将脸放到她的手心里,摇头。 他没睡,不舍得睡。 迦南:“要出门?” 许应自以纨绔不堪的京市太子爷身份来到a市就几乎从来没有这么正经地西装革履过。黑色的领带正得不像话。与他相搭,未免太违和。 迦南坐起来,许应搀住她的臂。嗯了一声。 房间窗帘紧闭,光线被隔绝在外,她拿起许应的手,从他的腕表上看到时间,快中午十二点。 她发现在这里总容易睡多。 当即,她掀开被子起身下床。被许应拦在半截。 他知道她要干什么,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