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负责管理考场的事务,包括监临、外提调、外监试、受卷、弥封、誊录、对读等。 众人最挂心的,自然还是主考官和副考官的人选。 这种事儿朝廷都会直接昭告天下,再有半个月,便是省会人人皆知了。 因此这书生虽知道旁人都在听,也没藏着掖着,直接就说了出来。 这次的主考官是礼部王尚书,三位副考官则都是翰林,分别姓钱、潘和周。 他肯直接说出来的原因也有一部分因为他就知道这么多,再多的也就没有了。 不过总结出来虽只一句话,对这届准备下场的秀才们来说,也已经是至关重要的消息,不少人听到后就立刻离开了茶楼,想来是去通知今日没有前来的同窗好友了。 后头穆二胖他们一直坐到午饭前,都没有再听到任何相关的消息了,便一道回去了。 沈翠跟劳不语各自歇息了半日,这会儿都已经起了身。 沈翠身上没什么劲儿做饭,加上临南府这边比青州府那边还热一些,就使银钱去外头买了几个肉菜,另外自己做了个青菜汤。 等他们回来了,也就开饭了。 饭桌上,穆二胖他们说了从外头听来的消息。 劳不语就道:“往后你们安心在家备考,打听消息的事儿包给我做,左右就是点碗茶水在外头坐一坐,又不辛苦什么,没得让你们分心。” 穆二胖他们小心观察着劳不语的脸色,见他确实没有不舒服的模样,便都一一应是。 饭后,他们一道把堂屋收拾出来,接着温书。 劳不语也如他所言,揽下了打听消息的活计,去了外头茶楼。 他到底年长,经历的事儿多,这方面也比少年们有办法——他可不是跟少年们似的,在茶楼里头守株待兔等消息,而是想办法跟人打交道。 自打早先时候经过卫恕转学的事儿后,劳不语的魅力短板就被补上了。 这些年他也越来越有名师的模样,身上带着一股天然的亲和力,没费多少工夫,就打听到了王尚书的姓名和履历。 主考官王尚书是新朝第一届恩科探花,那时候百废待兴,朝廷人才凋敝,而文人素来要风骨,那会儿刚更朝换代,不少有名的才子都没有下场,而是先观望着。 因此那场恩科录取的人数比正科多了很多,含金量也就显得不是那么高了。 但是这位王尚书当年可是十六岁中的探花,本人的才学肯定是毋庸置疑的。 穆二胖在心里算了算王尚书的年纪,“那王大人年事这般高了,还赶这么远的路还监考,委实辛苦。” 劳不语趁机就给他解释了一番。 这乡试考官确实辛苦,不只是要赶路,到了地方之后,八月初六就要和地方抽掉的其他官员举行‘入帘上马宴’,宴会之后,一众官员就得进入考场内的处所,监试官封门,此后便不能再外出。甚至内外帘官之间也不能再接触,有事儿只能在门帘处交谈。 但辛苦之余,朝廷也会给一笔不菲的差旅费,地方官员也会给上孝敬,等于是给京官一个名正言顺赚外快的机会,是个肥差来的! “而且我还打听到,王尚书年前就提出想告老还乡,当今不允,给拒了。这王尚书的家乡自然不在这边,却是在隔壁省的一个府城。他在这儿主持完乡试,再赶个五六日的路,就能回家乡一趟。也是当今慰藉他的思乡之情了。” 王尚书的履历说的差不多了,就该说他的生平著作或者诗文、文章方面的喜恶了。 遗憾的是,王尚书科考的年份已经太过久远,后头也没在翰林院待多久就去了礼部干实差,一干就是好几十年,眼下已经并没有诗文或者文章能在外头找到了。 劳不语给了他们一个不要懈气的眼神,“左右还有时间,我回头还会接着想办法打听。若实在打听不出来,则说明等闲人一般也打听不出来,大家都是一样的。” 后头等他们说完话,沈翠找到了劳不语,询问了王尚书姓名具体是哪几个字。 询问之后,沈翠就在系统的【藏书室】里头检索了一番,对应上年份朝代和姓名,还真让沈翠找到了一本诗文合集。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