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才左右不分……我的痣跑到右边脸上了?” 慕章哈哈地笑,“所以我说你左右不分呀。” 下一刻,蓝思侬扭身回屋里去。 慕章那张扬的笑声让她恼极,都是他害的,如果不是他死缠烂打的,她也不会胡乱地化妆,结果把黑痣画到了右脸上。 “兔子,其实我不介意的,左右都无所谓。要不,你两边都画上一颗吧,还有,你脸上的黑色太浓了,比炭还黑,别人会以为我带着一个非洲黑人呢。”慕章的调侃追着蓝思侬而入。 以往,大都是蓝思琪帮妹妹化好妆,黑色不会用得太浓,这一次蓝思侬自己化妆,可能是赌气的成份居多吧,她抹得太黑,比非洲黑人还要黑。 又过了十几分钟,蓝思侬恢复了往日的黑脸。 慕章摸着下巴,说道:“又变回了黑脸兔子,真没意思,你什么时候画张蓝脸出来,绿脸也可以,只要不是绿帽子,我都不介意的。” 蓝思侬横他一眼,“走吧,婆婆妈妈,嘴巴多得像个长舌妇。”说着她朝楼梯口走去。 慕章:…… “天都黑了。” 慕章跟着蓝思侬身后下楼,一边走一边抱怨着蓝思侬,“你比皇帝还要难请,算算时间我在你家门口站了多长时间,站得我的腿都软了,蓝兔子,我要是走不了路,你得背我。” 蓝思侬瞟瞟他壮实的身子,抽了抽脸,让她背他?亏他说得出口,也不怕别人笑话他。 不过,这家伙是不怕别人笑话的,他的脸皮堪比城墙还要厚,整天嬉皮笑脸又难缠,认识他真是倒了大霉。 “铃铃铃……” 蓝思侬的手机又响,当然不是慕章打的了,而是丁海涛。 慕章一听到她开口叫着丁先生,脸上的笑容不变,眼神却变得深沉,隐隐闪烁着冷冽。 丁海涛是问蓝思侬今晚还会不会陪守着他。 蓝思侬还没有回答,忽觉自己的腰肢被人搂住,她本能地就想给对方一个过肩摔,但对方动作更快,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把她推压在墙壁上,并抓住了她没有拿电话的那只手,让她无法再给他一个过肩摔。 是慕章! 蓝思侬冷着脸推着慕章,慕章却把她两只手都扣压在墙壁上,一副准备壁咚她的样子。 慕章扣住了蓝思侬的手腕后,还把她的手机拿过来,然后手指一松,蓝思侬的手机就掉在了地上,他再用脚一踢,手机被他踢到了一边去,蓝思侬冷静地看着他。 “蓝兔子,分心,不好!” 和他在一起,就不要想着丁海涛! “慕先生,你闹够了吗?”蓝思侬没有正常女人该有的羞色,被慕章这样压制着,她脸不红气不喘,人还很冷静,“那是我的私事,哪怕我欠了慕先生人情,慕先生也无权干涉我的私事,慕先生,这是楼梯,住在这里的人很多,上上下下很多人,你不要脸,我还要脸,请你放开我!” 早知道坐电梯了,坐电梯的人多,他不敢这么放肆的。 慕章低头,定定地与蓝思侬对视。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