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折得我腰疼奶也疼。”她说起私房话来声音娇嗔,“阿玉,我有没有跟你说,他比陈迭大好多,弄得我疼,说他他还笑。折腾死我了。” 在骄阳似火、海清沙幼的异国海岛,甄影和初识的谭全雨打得火热,似心有灵犀,不用言语就能知道对方在想什么,一时间爱到痴缠,离不开对方。 没过几日,谭全雨接到工作邮件,他要回南市修复计算机程序,甄影来之前已经订好飞巴黎的机票,只能作别。 离别夜,阳台外是碧波荡漾的海水,在月光之下拍打沙滩激起簇簇浪花,房间里是另一番景象,地毯上零散着男人的衣服,女人半透明的蕾丝胸衣挂在沙发上,高跟鞋七歪八扭。 甄影躺在谭全雨下方,他的肌肉紧绷,她双腿的膝盖侧面蹭着他的窄腰,娇声嚷着。 谭全雨在床上不过瘾,把她抱起来坐在房间的梳妆台上,她的背抵着镜子,身前是男人不容忽视的力量,不容她逃脱,满满地堵着她。 甄影呜咽了几声,谭全雨倾身吻住她的唇,她的头靠着镜子,一时恍惚,两人吻得难解难分,唾液交换,抵死缠绵,好似跌到迷离变幻的镜中里去。 谭全雨迷迷糊糊地心想,只要她,只要有她,去哪里都不孤单了。 …… 第二天,甄影送谭全雨去机场回南市,海岛的机场小小,热带风格浓郁,随处可见的假椰树几近顶穿天花板。 甄影离别的愁绪浓重,望向谭全雨的唇,心尖酥软只想着亲他要他,她伸手揽住他的脖子,“你的嘴唇好干,要不要我帮你擦点润唇膏?” 她主动仰头上来,送上香唇。 原来是这么擦唇膏。 一阵热吻之后,她的口红沾上他的唇。 谭全雨的手指抚唇,他的指腹上微红,他笑,“我们回南市见。”他捏她的臀,在她耳边说,“甄影,你有男朋友了知不知道?你是我一个人的。” 机场送别后,甄影的心漏了个洞,风都能长驱直入吹进来,空荡荡。百无聊赖之际,她登上游船出海,导游是阿玉的远亲,叫阿金,现在在海岛搞旅行社,领着一群游客出海玩,潜水摸鱼、小岛观光、参观溶洞。 阿金因为阿玉一层,加上靓女惹人心动,对甄影殷勤备至,怕她在甲板吹风被日光晒,他领甄影到船长室旁的休息间,让她休息。 快到海岛,阿金出来甲板,熟练地拿出夹板和笔,统计游客人数,分发注意事项。 这时的休息室,甄影把太阳镜推到发间,迷丽蓬松的卷发在阳光下光泽柔顺,她眯了一会儿,醒来时船已经靠岸。 下船前,阿金找到甄影,“甄小姐,我有事坐船先走一步,去小象岛接人。晚点你们参观完溶洞,你跟着另一名导游坐船回普吉就行。”他笑得灿烂,“如果你玩得开心,麻烦你回香港后跟朋友推荐,来这里玩就找阿金。” 先是海滩自由活动,后是小岛观光,岛上小店繁多,椰子汁清甜,五彩缤纷的泳圈,远处密林层迭,阳光好得不像话。在导游的带领下,游客坐橡皮艇经过一条及膝的流水,抵达溶洞,洞中怪石嶙峋,峰峦起伏,溶蚀的洞穴中说常有燕子分泌唾液筑巢,岛人来采作燕窝。 甄影无心游玩,落在游客队伍的后面,七转八拐之后,她眼前只剩溶洞寂寂,完全听不到游客参观的叽叽喳喳的声音。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