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责任,懂吗?” “ok。”她竖起个大拇指,“襟怀坦白许洌洌,不愧是钉在国旗下的好青年。但是你能不能让你的大脑和你的身体达成一致想法?” 许洌一脸平静地拿被子盖上:“正常,你别管它。” “……”压根没想管的宋梨因想了会儿刚刚要问什么来着,脑袋枕在他腿间,“我说聊成年人的事儿是想问问你大学怎么学的?” 他莫名其妙:“就那样学的啊,也学高数定积分,也会因为挂科要补考。” “那平时上班呢,有没有什么不一样的?”问到这,她又缩缩肩颈,“这个能说吗?感觉关于你工作的事儿都很神秘。” 之前在郁里的时候就好奇,但他手下那个士兵史严满嘴跑火车,比她还能扯。 许洌半躺着撑头看她,后背轮廓分明,绷出一条清瘦的脊骨线,冷冷淡淡的喉结上下滑动着:“很神秘?我变了很多吗?” “没,不过头发比以前短了。”宋梨因食指去碰他浓密悠长的睫毛,反问,“我呢?” 他垂下黑睫,闲散地笑了声:“也没。” 生气的时候会绷着脸,开心的时候也像之前一样大笑。17岁会穿着随心所欲的双人字拖出门,现在也是。时不时喜欢逗他几句,还是有点没心没肺。 宋梨因撇撇嘴:“我觉得我还是变了挺多的,我妈和汤媛她们都这么说,但是在你面前就表现得不是那么明显……” 她忘了一开始是想多探究探究许洌的这几年,最后被他引导着从大学时候聊到考研时候,在美国待的那几年和回国工作后。 又聊到她在这个律所从实习到转正,那些奇葩的案件和这几年必不可少在职场上要吃的亏。 “想来想去,好像还是读研那年最轻松。没毕业前还去了欧洲十日游……不过是一个人去的,有点孤单。”虽然她此刻语气轻描淡写。 许洌挑眉:“去过巴黎?” “去过啊,就在法尔赛宫那还丢了钱包。”宋梨因摇摇脑袋,叹息着评价,“法棍硬得磕牙,小偷遍地开花,什么浪漫之都。” 她嘟囔几句,眼皮渐渐沉下来。 怕吵醒她,许洌给她盖被子的动作很轻。 刚才也想和她说几句自己这几年的工作,但好像和大部分人相比,那些事情都不太能让人接受。 他毕业后被派遣到中国维和部队中的联合特战军队,去过局部战争的国度前线,也真实地触碰过那些普通人在战乱中的伤亡下场。 被调回京市之前,他和战友曾经落在过边境一个毒贩头目手里。那是个华裔,但早就背弃了祖国,干起了pmc(私人军事公司)的生意。 “受过圣西尔军校培训的高材生?那和我比一场,赢了,你的战友就能活下来。” 射击、完成枪的组装,还有格斗。许洌都赢了,但还是被一起扔进了那个笼子里。 铁笼里一股腥臭的血味,几个亡命徒收到命令虎视眈眈地看着他们,谁先争夺到他们的生命,谁就有活着出去的机会。 那两天两夜,是一场你死我活的虐杀。最后被毒哑的战友身上绑了炸.弹,让许洌朝他开枪。 活着出来的那段时间,许洌接受了很久的战后治疗,从前线撤了下来。 后来回到京市,宋梨因曾气鼓鼓地问他:“那你呢?只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