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一坐下就开口道:“李叔,我们此次回乡并不为别的,全都是因为我师父他记起了自己的身世,回来认亲来了。” “认亲??” 房玉良点点头,笑着说道:“对,我师父的真名叫陈阿生!!” 李业双眸一凝,过了片刻,眉心一展,有些激动的说道:“你是阿生哥!!” “没错,你是小业子,我还记得你小时候整日跟在我屁股后面玩过!!” 大家都是同一个村子的,只不过李业比他们大上十来岁,他们刚学会走路就跟在陈阿生的屁股后面整日跟他腻歪在一起。 朝廷规定,男子满二十岁之后都要服兵役,只不过李阿婆家特殊,李业是替父从军,所以不到十五岁就服了兵役,还没训练两年,边关打仗,他就上了战场,再没回来过。 要不是房玉良说古刖就是陈阿生,他估计还认不出。 要说房景毓记忆这么好,为什么却没有认出古刖来,还是因为他小时候被李业的娘给从山顶上推下来,之后一直卧病在床,几乎不曾跟陈阿生见过面。 就算是见面,房景毓也都是匆匆打他面前走过,所有的兴趣都用在书本上,每日里摇头晃脑的读书,除了书还是书,也就是书呆子一个。 回到话题上,激动过后,大家的心境又重新平静下来,古刖把从客栈听来的消息说给李业听。 李业听了古刖的话说道:“你们来之前我正准备写奏章弹劾这个县令,可列出的几条罪名却没有实据,唯恐朝廷不肯相信,我正在想办法。” 古刖听了,跟房玉良两人对视了一眼,古刖道:“看来这事儿是真的了,不就是证据,等我们回到黄宁县,一准给你找来,你且说要什么证据。” 李业一听,神色凝重起来,说道:“我听说这个黄县令纵容手下衙差打死过百姓,这第一,我需要受害者家人的签字画押证明有此一事,还有他强征暴敛各种税收的账目。” “最后一点,据我得知的消息,听说他还跟土匪有来往,并且背后有人在替他撑腰,这个人是谁,不得而知,我希望你们能帮我调查清楚。” 李业最后看着古刖与房景毓说道:“你们可谓是神兵天降,你们放心,只要有了证据,我会立即写奏章呈递圣上面前。” “为了百姓的安危,切记,不可打草惊蛇,一切要暗中进行,一旦被他们发现,他们很可能会杀人灭口。” 古刖见李业神色凝重,深知其中的厉害关系,说道:“你放心,这件事我定然办的妥妥当当,既如此,我等便告辞了。” 古刖起身,冲着李业打量了几眼,笑了笑,“小业子,好样的,咱们日后相见,再叙旧情。” 李业将两人送到门外,看着两人打马离开,这才回转。 眼看着时间不早,想到家中娘子身子不便,于是匆匆整理好几案,回家去了,一路上还在拧着眉,不知古刖跟房玉良这一去,会是什么结果。 但愿早点找到证据,结束百姓的噩梦。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