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这么算计过,胸口堵了一口气,怎么也咽不下。 师爷将判决书递给赵大有,同时将一支笔交到赵大有手中,“赵大有,如果没问题,还请你签字画押。” 一旦签字画押,就是承认了罪名,这次怕是要赔个底掉,他辛辛苦苦攒下的那些家产,顷刻之间不复存在。 那可是五百亩地啊,换成银子,可不是一笔小数目,他怕是要倾家荡产才能拿的出来。 “大人,我不服,我想再次检查一下那纸,肯定是他们在纸上动了手脚。”赵大有撂下手里的笔,大声说道。 他最终还是咽不下心里的这口气,越想越窝囊,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他清楚的记得,当时签字画押的时候,一百亩的一字,对方用的是大写,就算想要动手脚,也不可能会更改的。 他想破了脑袋也想不通问题到底出在哪里,他坚信这里面肯定有什么问题,今天就是拼着得罪了整个周家,他也要自证清白。 亭长一听说赵大有还要检查,面色一沉,喝道:“那纸你已经检查了不下十遍,本亭长也命人检查过了,难道你是在怀疑本亭长的能力?” “白纸黑字,岂容你狡辩??” 亭长虽然是一个芝麻绿豆大的小官,但当上也不容易,他在位十几年,什么样的事情没有见过,更是清楚什么人能得罪,什么人不能得罪。 连张大人都要给周家几分薄面,更何况是他一个小小的亭长呢,这周公子,可不像那些百姓一样好糊弄。 人家想整死他,也就是一句话的事儿。 “赵大有,证据确凿,你还是赶紧签字画押吧,以后行事可千万要小心点。”亭长语重心长。 赵地主张嘴还要再说,围观的村民全都起哄,让他赶紧画押认罪。 “亭长大人,民女有冤情上述!” 正当人群说的热闹的时候,忽然打人群中走出一个八九岁的小姑娘,双手捧着一张状纸,来到大堂。 她的身后跟着一位白衣胜雪的俊朗公子。 亭长一看她就皱紧了眉头,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不知道这小姑娘又有何冤屈? 不过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也不好直接把人给赶走,只得皱眉道:“来人还请报上姓名,再说冤情!” 花小蝉淡定自若,双手捧着房景毓写好的状纸,款款说来:“回大人,民女叫秦小蝉,这位是我家公子秦羽,与那位被赵地主的手下给打伤的秦成,我们是兄妹。” “秦观是我们的父亲,我跟我哥此次前来是有冤情要诉!” 亭长看着眼前这个临危不惧,侃侃而谈的小姑娘,再看看她身后那位仪表堂堂,气质不凡的白衣公子,怎么看跟那位姓秦的村民不是一家人。 不光是亭长,同时不解的还有赵大有和秦观以及围观的村民。 赵大有皱着眉,秦家他也算是有所了解,怎么从来不知道秦观居然还有长得这么好看的一儿一女。 村民也是一脸茫然,有认识秦观的,全都朝他看过去,那眼神好像在说,咱们都是一个村子里,你什么时候有的这对儿女,我们怎么一点都不知情。 秦观看着花小蝉和房景毓,也皱起了眉,看着花小蝉偷偷给他使眼色,不由恍然大悟,有些哭笑不得。 他猜对方肯定是料定自己嘴笨,脑子也笨,就算是手里有状纸也不知道该怎么告,所以这两人就干脆用这种办法帮他。 秦观都不知道该如何感激这二人。 “是这样的,因为家里太穷,所以我这一对儿女打出生起就送到亲戚家养了,他们听说了家里的事情,昨天连夜回来的。”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