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对房家的宅子那是觊觎已久,好不容易得着机会,他可不会轻易放弃。 他见房石铁不敢,就继续蛊惑道:“你先听我把话说完,我难道还会害你??” “你放心,我有门路,那赌场的二把手跟我是拜把子的兄弟,到时候我让他照应着你点,上次就是我跟他先通过气,说你是我兄弟,让他给咱放点水。” “那赌坊的骰子手就是吃这碗饭的,那骰子在他手里就跟长了灵智似的,想摇几点就摇几点。” “我保证你很快就能翻本,眼下不过就是缺点本钱而已,你就把房契拿来给人看一眼,也不真的让你拿它去赌,这点你放心。” 他唯恐房石铁还不肯相信,就拍着胸脯说,“你要是不信我,明日我就带你去见我大哥,让你看看他的手段。” 房石铁听了这话,心下微微放心,但事实没有摆在眼前,他还是将信将疑。 不过看在对方是诚心想帮自己的份上,他也不好拒绝,就硬着头皮答应了。 “行,我听你的。” “不过自打我上次偷了家里的东西,家里人现在都像是防贼一样防着我,那房契更是不知道被我娘给放在了什么地方,我怕是找不到。” 房石铁很快又担忧的说道。 表哥听了,脑子快速的转动,很快就真的被他想出一个办法来,眼中闪过一道寒光,他朝房石铁招了招手,待房石铁把头靠过去,他轻声在房石铁耳边说了几句话。 房石铁听了,眼神变得坚定起来。 “行,就这么办!” 表哥一见房石铁答应,心里乐开了花,暗暗骂了房石铁一声傻子之后,就朝他挥了挥手, “既然说定了,那你再过一会儿就该离开了,既然要做戏,肯定得做足,这样他们才肯相信你。” 房石铁一听要撵他走,一想到外面冰天雪地,心里就直打哆嗦,不过一想到眼前的利益,他狠下心咬了咬牙,点了点头。 这边花小蝉给房大娘熬了安神汤服下之后,看着房大娘睡着,就招呼几人离开了。 “行了,都回去睡吧,你们要是不放心,今天晚上我跟娘睡一个屋,夜里要是有什么事儿,我再叫你们。” 杨红梅冲着几个人说道。 花小蝉已经给房大娘服过药,她对自己的医术很有信心,就对杨红梅说道: “三嫂,今天晚上娘不会出什么事儿的,她吃了我的药,定然能睡个安稳觉,你也累了一天了,还是回房休息吧。” “你对我的医术,还有不放心的么?” 杨红梅立马说道:“小蝉,你别多想,我对你自然是放心,可……算了,我听你的,回房去睡。” 杨红梅想说什么,最后啥也没说,一挥手,就转身回房去了。 花小蝉打了个哈欠,累了一天了,这会儿她也有些困了,不过还不能休息,她得给房景毓打水洗脚,洗完脚之后才能睡。 房景毓见花小蝉面露疲惫,就让她先回房,打水的事,他自己来。 花小蝉一开始还觉得有些不妥,奈何房景毓非要坚持,她也就回房去了。 就在花小蝉回房之后,先搬了两把凳子来,她坐在其中一个凳子上,就在她哈欠连连的时候,房景毓端着木盆走了进来。 等两人洗完脚之后,房景毓又准备去倒洗脚水,花小蝉忙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