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师太深了” “有吗?”吻着她光洁的后背,乌舜将她双臀抬高,方便自己抽插,“那我轻一些小栗棠,为师对你好不好?” “嗯” 栗棠趴在床上,身体随着撞击摇摇晃晃。一头绸缎似的黑发凌乱披在脊背上,几个藏在发间的紫红色吻痕若隐若现,像极了白雪皑皑中的红梅点点。 乌舜的确缓了力度,但肉穴早已习惯刚刚的狂冲猛插,此刻轻柔地入侵仿佛隔靴搔痒。 她被欲望折磨得眼泪婆娑,声音都带着哭腔,“师傅还是重一些” 猜到她会这么说,乌舜这回却没有刚刚那么好说话,性器在穴里不安分地戳来戳去,就是不向深处进发。 “到底要轻还是重?”咬着她耳垂,乌舜用齿尖厮磨口中的软肉,向她耳廓上呼气,“师傅好难做呀,你看你那么善变,一点儿都不乖了。” “重重的,再深些。”她噙着泪半回过头,扶上乌舜的手臂,“求求师傅” “小栗棠哭得好可怜来,让我亲亲。” 乌舜顺势拉起栗棠的手臂将她向自己的方向扯来,捏紧她的下颌、一口咬上红唇。 肉茎破开阻拦的肉壁,戳向尽头。 溢出喉中的呜咽被乌舜堵在唇边,直吻得她气喘吁吁,他在接吻的空隙问道:“这样?” 栗棠拼命点头。 “好吧,谁叫为师宠你呢。” 松开栗棠让她重新跪趴在床,乌舜修长的身体紧贴在她后背上,一手撑在她头侧,一只手自下方扣住她肩膀,像个巨大笼子将她困在怀抱。 乌舜似乎很喜欢栗棠可爱的小耳朵,将她的耳垂吮得啧啧作响。性器深深抵入穴儿敏感的某处,随后刻意在那一点辗转厮磨。 他捏着她的肩膀向自己的反方向扯去,身体也配合地退开,火热退离湿滑甬道的瞬间,腰臀发力将性器重重操了进去,肉穴来不及反应,湿得一塌糊涂。 “小栗棠,你里面好热呢……” 乌舜话语间的吐息全部喷在栗棠的耳廓上,她只觉得小腹涌起一阵酥麻的痒意,穴儿不争气地又吐出一滩水来。 栗棠平时古灵精怪,神奇的想法和话语层出不穷,乌舜还以为在床上她会更主动一些。没想到她直接做个鸵鸟将自己埋起来,呻吟和娇喘都轻得难以捉摸。 此刻她无力地趴在软被上,额头紧紧贴着床面,溢出口的哀求听着有些模糊,让人忍不住想去怜爱。 于是乌舜放开了她被自己磋磨半天的耳肉,一路向下舔吻。无半点儿瑕疵的洁白脊背上都是乌舜留下的痕迹,她凸起的蝴蝶骨像两片未成的羽翼,吻痕遍布其上,仿佛想用情欲将她强留在人间。 性器不留余地地全数入侵,像贪婪的兽,夺取她所有反抗。 “还受得住吗?” 乌舜的气息仍旧不见慌乱,那双美丽的眼睛从始至终都带着恍若旁观者的清醒,只有额角零星几点汗水诉说着这场性事的激烈。他殷红的唇轻吻着栗棠颈后第一截脊骨,紧握着她柔软细腻的乳。 “小栗棠,你好乖。” 乖巧地任他索取,安分地蜷缩在他身下。 乌舜捏着她纤腰用力操弄着她已经酥软的花径,长睫下的那双眸子却紧盯着她后背上的一处吻痕,偶尔冒出几句夸奖来,显然心不在焉。 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