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顿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拽着他衣服的手也立马收紧,轻喘着气道:“穆...穆野...我痒...” 那人没有应她,只埋头将她的血迹舔了个干净。而后抬头,擒着她的下巴吻了上去。 铁锈味顷刻间充斥着她的味蕾,那是她自己的血液味道。 十七蹙起眉,不喜欢这味道,可穆野按着她的后脑勺不让她分开距离,口中更是追着一路后退的她,将自己所沾染的血液,让她也全部尝了个遍。 片刻,二人分开。 她气息凌乱着,可穆野依旧平稳,只声线稍稍沙哑了些,“不要再有下一次,否则你会流更多的血,知道吗?” 十七不解,平复了呼吸后,委屈问道:“不能再亲你吗?” 那人低笑了声,“这个可以,如果你不怕后果的话。” “那...会有什么后果?” “你下次试试就知道了。” 她“哦”了声,想了想,还是再解释了一遍,“我真的绊到了椅子腿...” “这次我就先原谅你,再有下次,你的肩膀就会被我咬出血窟窿来,我能从你这头,看见那头。” 脑补了下场景,她登时瑟缩了下,“好疼。” 穆野蹙起眉,“哪疼?” “血窟窿疼。” “......那你就乖乖听话。” “哦...” 穆野终于被顺好了毛,十七深觉不易,摸了摸自己被咬的伤口,嘶——,真的好疼。 这回她学教训了,穆野的领地意识真的很严重,下次还是与男子保持距离好了,免得祖宗生起气来,最后遭殃的还是自己。 夜里,穆野故意不回自己房间,明知道楚南琛的结界还在,偏就要待在她这里过夜。 十七哪里敢赶他呀,便只好如往常一样,被他抱着睡了一夜。 翌日。 她根本不敢去找师父换药,怕他问起来昨日之事,自己实在不知如何解释。 她让穆野想办法,穆野却说她是自作自受,让她自己想理由解释,丝毫不可怜肩膀还顶着伤口的她。 唉,摊上这么个祖宗,真是命苦啊。 拖到午时时,十七再没办法,只好硬着头皮去找了楚南琛。 她本来已经做好了师父询问的准备,可没想到,楚南琛什么都没问,只是一言不发地取下纱布,擦净药泥。 然后说道:“你可以睁开眼睛了。” 十七照做,缓缓掀起眼帘,两日不见的光明顿时展现在视野里。 她眨了眨眼,看向师父。没错,还是那张清冷又脆弱的面容。 “师父,我能看见了诶。”她弯起眼角笑道。 “嗯,能看见就好。”楚南琛的语气淡淡的。 虽然平日里他说话也是这般,但不知为何,她总觉得今日师父冷淡许多。 难道是因为昨日之事吗?可穆野和师父之间好像没有什么矛盾呀,昨日师父知道的,最多也只是穆野在自己房里过夜了,但这个跟他对自己冷淡并无关联呀。 想了想,她还是决定问道:“师父,你今日是心情不佳吗?” “没有。”他收拾好药箱,放了回去。 既然他说没有,十七便也不好再问,只好道了声谢起身离开。 只是正走到门口时,楚南琛忽然又喊住了她,停顿了一瞬后,说道:“近日山下有妖作祟,宗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