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给个素不相识的小娘鱼花用。 两人暗骂一声不知饱足的狗儿,若非旁的小孩儿叽里咕噜说的还不是本地话,两人立时便要转身就要找个知好歹的小孩儿问,为了找着人,眼下没得奈何,只得咬牙摸了几个糖放在她手上道:“姑奶奶,真的没了!” 张知鱼拿出两颗包了糯米纸的淡绿色丸子放到夏姐儿和赵聪手中,充满暗示地指指嘴巴,和顾慈一块儿跳下马车领着两个人往棚子里走。 夏姐儿和赵聪摸出牛哥儿给的强力弹弓,还凑在马车上眯着眼瞧,只等着大姐一声令下就让两个坏蛋跪下叫爷爷。 张知鱼和顾慈将两人带到离得里马车几丈远,朝背后一挥手。 乔大乔二以为她在呼朋唤友地来要糖,口里急喊几句姑奶奶,只嘴儿刚张开,那头夏姐儿和赵聪就拉开了弹弓,嗖一声两颗急射而出的丸子就顺着二人的喉管儿下了毒。 乔大和乔二才知上了当,伸手就要从胸口刀来,目露凶光地看着两人。 张知鱼和顾慈平静地对上两人的眼什么话也没说,浑身却迸发出一股坚不可摧的气势。 乔大和乔二都从还不到自己腰高的孩子眼中看到了自己高大的身形。 张知鱼和顾慈在心头默默地数着数:“一、二、三——” 只听扑通一声,两个汉子就嘴唇紫胀地躺在地上人事不知。 张知鱼对着过来的张阿公笑:“阿公,他们发病了,我给他们扎两针!” 旁边坐着的妇人很熟悉鱼姐儿,看一眼倒在地上的乔大乔二咂舌:“怪道长得比我们壮实,瞧瞧人家多会挑时候,发病都只朝大夫跟前儿倒!”说完,熟门熟路地将死狗似的两兄弟拖到鱼姐儿医棚里,还小声道:“小张大夫先学习学习,治不好我们还把他送到高大夫那头。”反正这会儿还没开诊,大家都很支持鱼姐儿医术更进一步再来治她们。 张知鱼笑眯眯地点头,进去就将帘子放下来。 长生黑着脸站在门口,脾气顶好的人这会儿火气直冲天灵盖。 几个孩子抱着他胳膊:“好长生,你把阿公和大夫们打发走好不好。” “想得倒是美。”长生拒绝,不赞同地看他们,纳闷儿道:“这事儿你们究竟掺合了干什么。”要他说直接半夜甩衙门跟前得了。 孩子们道:“万一衙门也是坏官儿怎么办?那童四哥他们就太可怜了,我们问清楚再把他交给衙门。” 那这样无论以后出了什么事,只要大家有一个人活下来,外头都有会知道童四郎和那群不知所踪的盐工。 长生见地上的俩人都吐白沫子了,想起童四郎和昊老娘的居所和小东巷里所有衣衫褴褛的穷苦人家,热血给孩子们一激,生平头一回狗胆包天地觉得骗骗大夫也不算错,张阿公手都要伸进来了,长生叹息一声:“想是我前世不休,今儿才落到你几个小的手中。”说完,撞将出去笑着拦住张阿公。 谈话声渐渐远了,张知鱼探头出去没见着周围有人,还不放心地对周围的娘子道:“我私下给他们看病,堂里知道了要骂的,烦娘子替我看着点儿。” 众娘子拍着胸脯保证:“小张大夫放心,来人一准儿叫你。” 如此张知鱼才放心地回了医棚,里头赵聪正在扒乔大和乔二的衣裳,点儿不怕两不知开路的汉子醒来。 那淡绿小丸,还是当日哄骗大桃哥,使长喜和小九铺在杂叶面上的夹竹桃叶混合其他药粉制成的,张知鱼想着药材都有了不用倒浪费了去,便稀释了毒性搓了几丸防身。 她估摸着这东西毒性不大,但再怎么说放倒几个汉子也还不成问题。 大家都是爱听闲戏的人,那故事里头可不是说江湖人惯爱在身上藏暗器么?便一人拿了根小木条挑开乔大乔二的衣衫,顿时一包所剩无几的糖就从乔大怀里骨碌碌滚地到地上。 夏姐儿可惜地捡起来拍干净揣进袖子,想着家去给娘和小姑分。 检查完上半身大家对这两人心头就有了数——也是个浑身没几文钱的穷光蛋。 等到要脱二人的裤子,顾慈和赵聪就让两个女孩儿背过身。 不多会儿,张知鱼两姊妹就听后头发出了两声惊喜地“哇”了一声,都忍不住问:“有什么好东西赶紧拿出来看看,” 顾慈和赵聪栓好两人的裤子,献宝似的把从二人腰间抽出来的两把三寸弯刀在两人面前显摆。 两把弯刀寒光闪闪,刀柄还镶嵌了绿松石,看着又漂亮又威风。夏姐儿羡慕得口水都要流出来了。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