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劝劝她。”两个阿姨在时家都待了很多年,两位雇主不能说人有多好,但钟秀敏还算是大方的,从打工人的角度出发,阿姨在金钱方面是从没有怨言的。 “阿姨还说,时、时伟泉把外面的小三和孩子接回了家,两个人合伙逼着钟阿姨净身出户。”时愠恼怒地瞪大双眼,重重咬下时伟泉三个字。 阿姨见过小三嚣张逼宫的画面,打心底同情起钟秀敏起来,人就是这样,会不由自主地偏向眼前更加弱势的一方,尤其是见过她曾经珠光宝气的风光模样,更会忍不住唏嘘。 不过她只是一个在时家打工的阿姨,不敢对雇主家的私事发表评论,只是在时愠主动联系她的情况下,透露点她所知道的情况。 时鹿皱了下眉:“先去医院,等那边的事情结束后再到时家看看。” 她只是顾虑钟外公的身体而已。 时鹿在心里给自己找好去帮助钟秀敏的理由。 从伤口上判断,林霄的耳朵确实是被一口咬下的,咬痕更像是动物。 事发地点是在单岩名下的餐厅,他主动承担起林霄本次的治疗费用,在时鹿的提示下,安排了单人间病房。 治疗还没有结束,民警和林霄父母先后赶到医院。 林霄受的是外伤,做了一个小缝合手术后被送进病房,局麻剂量用的少,人到病房没多久就醒了。 “民警同志,光天化日下都敢行凶伤人,你们一定要严惩凶手啊!”躺在病床上的林霄虚弱到嘴唇都在发白,时丽红看得心疼,恨不得让民警把行凶者大卸八块。 时鹿三人走到病房刚好看到这一幕。 “请你冷静一点,我们查看过监控,暂时还无法判定是有人蓄意行凶。”话虽然是这么说,但医生给出的专业判断证明受害者的耳朵是咬伤,也就排除了自我伤害的这个可能。 既没有犯人也不是受害者自残,第一时间掌握全部情况的两位民警还处在懵逼状态。 “耳朵都被咬掉一半了还不算行凶?”时丽红语调拔高,震怒地瞪向一旁的时鹿和单岩,“是不是单家财大气粗,你们收了好处,想包庇他们!” “我告诉你们,这件事没完!”林父在旁边搭腔。 面对无端的指控,两名民警皱起了眉。 “肯定是她干的!”时丽红怒指时鹿,“吃饭前我女儿和她有过摩擦,她勾搭上了餐厅老板,肯定是他们联手报复!” 时愠小声反驳:“勾搭你个头。” “办案讲的是证据,监控可以证明事发当时没有任何人接近受害者。”面对这样莫名其妙的受害人家属,民警十分头疼,“具体受伤原因我们还需要进一步调查。” 这时,其中一位民警的手机响起,他转过身走到旁边接通电话,片刻后回到同伴身边说道:“所长说这个案子由市局接手,让我们先回去。” “什么意思,你们不查了?”时丽红急忙上手把人拽住,“不行,犯人还没有抓到,你们不能走!” 被抓住的民警安抚道:“这位女士请你冷静一下,我们能理解你现在着急找到犯人的心情,不是我们不查,而是这个案子情况较为复杂,市局那边派了专人过来接手,他们经验更丰富,专业的人员也更多。” 敲门声打断了他们的对话,两名身着制服的警察站在门口。 为首的女警察走向前:“你好,我是市局专案二组的段俞非,这件案子将由我们接手。” 来人正是市刑警大队的段俞非和她的组员。 两位民警已提前从所长那边得到消息,没有任何质疑,进行过交接便果断离开。 发现新来的女警级别更高,时丽红急吼吼地凑上前,再次指向一旁的时鹿:“警察同志,吃饭前我女儿和她有过摩擦,她和餐厅老板关系不一般,你们快点调查他们,肯定是他们联手报复!” 段俞非做了个稍安勿躁的手势,扭头看向时鹿。 接收到信号,时鹿走向前,拿出证件:“不好意思,我是这起案件的主负责人,事先声明,你女儿的事情跟我没有半点关系,我是不会浪费这个时间去调查我自己的。” 夫妻俩怔怔看着时鹿和她手上的证件,左脸写着怀疑人生,右脸写着你在逗我。 发现事情不简单后,时鹿第一时间上报到唐信忠那边,理所当然成为这起案件的主侦办人。 封临初协助调查,二队从旁辅助配合。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