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理论知识掌握的还算扎实。 在纸偶术方面,卫安的能力在整个行业里都是首屈一指的。 “这么说来弄这个的术师本事不算高?”时鹿说着视线扫过纸扎店内的每一寸角落,并没有发现店主的身影。 保镖大哥很敏锐,见时鹿像是在找什么人,主动往后检查每个视线被遮挡住的区域。 姜士达侧了侧身,用身体堵住出口位置,避免面摊老板趁他们放下戒备的时候逃跑:“这东西一拳就打爆了,只能算中下游水平。” 这时,保镖大哥从后面走出来:“里面只有一间小仓库,没有后门。” 进出口都是同一个,这样看来店主只能是从正门离开的,时间就是在他们查看监控的几分钟功夫里。 可他为什么要这么匆忙离开? “他该不会就是我们要找的犯人吧?可是他为什么要跑啊,我们又没有表露身份。”姜士达被弄糊涂了,“难道他是去午休或上厕所了,所以才会弄个纸偶人留下来看店?” 就算是做贼心虚也该有预兆吧,什么都还没发生,也没人怀疑他,就这样突然跑了岂不是在不打自招? 正常人应该不至于这么愚蠢的吧。 店主只是暂时离开的可能性也不是没有。反之,如果他是逃跑,现在耽搁的每一秒都会让事情更加被动。 失去重滨路这个唯一的线索,再想找到犯人无疑是大海捞针。 沉吟数秒后,时鹿举起手中的符篆:“你们有没有什么手段可以找到施术者?” 姜士达摆摆手:“我、我不行。” 他要是有这么厉害的本事,就不用东奔西走做经理人了。 卫安放下手上无用的纸人:“我只会操控纸偶,其他不太会。” 在场三名专业人士,一个菜鸟、一个偏科,还有一个连半桶水都不够的经理人,凑在一起不说相辅相成,就是一加一等于二本领都发挥不出。 由此可见,拥有一个好的组合有多么重要。 时鹿的脑海中不禁浮现出封临初的身影,她莫名生出一股自信,如果这时候他在这里,肯定会有办法追根溯源。 不过远水解不了近渴,现在还不到山穷水尽的时候,没必要进行场外求助,时鹿快速理清思绪,计划好下一步该怎么做。 “你马上联系戚家那边,让那边的大师们帮忙找人,同时查查附近的监控。”时鹿看了保镖大哥一眼,又转头去看姜士达,“你到旁边的店面问问,看有没有人看见纸扎店的店主。” “卫安,你速度快,你就沿着后面那条巷子去找。” “我留下来和他聊几句,如果纸扎店的老板只是暂时出去一趟,我刚好在这守株待兔。” 卫安和姜士达对时鹿的安排并没有异议,话音刚落就行动了起来。 保镖大哥反应稍微慢了半拍,但也很快拿出手机,边联系戚家边走到店外。 他并没有走远,从店里往外看就能瞥见他的身影。 两个人高马大的男人离开,面摊老板的面色才缓和一些,但脸色仍旧苍白,他小心看了时鹿一眼,轻声问道:“你们是什么人,到底想干什么?” 他被两个男的架到纸扎店门前时脑袋都是懵的,整件事情发生得太过突然,连惊叫和挣扎都没来及,后来又见到那个皮肤黝黑的高大男人一拳把一个人打扁,下意识喊出了声,只是下一秒嘴就被人堵上,还差点被捂死。 面摊老板说话时时鹿也在暗暗打量他,见他惊诧与慌张的神态并不像作假,不露痕迹地阖了下眼皮,再抬眼时嘴角弯起了淡淡的弧度,她佯装从口袋里拿出证件,举起来说道:“刚刚不好意思,我们是在查案,怕打草惊蛇就用了点特别的方式把你带过来了。” 许是心存疑虑,面摊老板特意凑近证件看了几眼,又扭头去看时鹿,猛然对上一张精致漂亮的笑脸,面上不由地发起燥来,先前的不愉快也随之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原来你们是在查案啊,不过我最近身体不太舒服,已经好几天没出来摆摊了,如果你们想知道近期发生的事情,我可能就不怎么清楚了。”卖吃食的身体有疾病多少会让人心生顾忌,意识到这点的面瘫老板急忙补充了一句:“不是什么大毛病,也去找老中医把过脉了,就是有点贫血和缺钙。” 贫血和缺钙会让人产生四肢无力或晕眩的感觉,时鹿下意识去看他的脚下,店内光线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