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义娘,我们不是在这陪您吗。”肖阚也摆出一副懂事的脸。 李夫人敲了敲肖菱的脑袋,“你们啊就知道自己享福,你们两位义叔的苦,你们是一点都不知啊。” 肖阚手中的筷子顿了一下。 “那阿娘都不告诉我们,我们如何体恤两位义叔呢。”肖菱拉着李夫人的手臂晃了晃。 肖阚也跟着附和,“是啊,义娘不如就告诉我们一二吧。” 李夫人看着自己的儿女长大懂事了,也觉得没有什么不能说的,于是便细细说来。 “你们谣叔啊,原本祖上出身朝廷命官,可后面不知怎么被冠了个欺君的罪名,最后落得个满门抄斩的结果,那时候你谣叔方才八岁,也不知道怎的命中有福逃过了一劫。” “你们阿爹碰上他时,你们谣叔啊靠着行乞卖艺过了四年,然后才被你们师祖收在门下,和你们阿爹拜一门下,结为兄弟。” 李夫人说得自己一脸揪心样。 “那,那玉叔呢?”肖菱急问。 李夫人拍了拍自己的心口,“你们玉叔的身世,这个我也不太清楚,你们阿爹也不曾同我提起过。” 肖阚眼里划过几分失望。 “不过,你们谣叔碰上他的时候,你们玉叔是躺在一个山坳洞里的,好像是也是八九岁,那时候你们玉叔可不同现在这般相美,听说他浑身是伤,身上好几处溃烂,差点看不出是个人形一般。” “后面你们谣叔把他治好后,面相才逐渐恢复好来,不过倒也奇怪,你们玉叔那会年纪耳朵上就扣戴着银饰了,长相有点像外邦人,我就猜想着你们玉叔是不是从其他地方逃亡来的呢。” 李夫人一席话落,肖阚和肖菱都不由得悲凄起来,但为了不影响过节气氛,一家三口选择跳过上面的话题,和和美美的过了个节。 这一次,肖阚依旧没有答应李夫人留下来住几天什么的,尽管宋玉今日还是很大可能不会回来,但他就想好好守着青玉案。 每逢佳节什么,寨子总是热闹非凡,东南两寨都会互相走动,寨人们到铜楼前打个篝火载歌载舞,烤羊喝酒种种皆有。 回去路上,柳知节和李少游来截他,邀他去喝两杯,肖阚推脱了两轮,实在顶不过柳知节的嘴,只能跟着两人去了。 三人在铜楼广场前寻了块空地,撕着羊肉下酒。 柳知节顾盼了四周几眼,“哎,你讲听说了吗?” “什么?你又听说了什么不实之事。”李少游习惯的搓对方话。 “就是那个啊,临江啊。”柳知节压低了声音。 肖阚忽然紧张起来,“临江,他怎么了?” “哎哟,我说你们俩啊,真是耳朵长在寨子外了。”柳知节嫌弃一脸。 李少游急了,“别卖关子了,赶紧说。” “还能有啥啊,就前段时候,朱大娘下山,在县集里撞见临江了!”柳知节声色俱到,“你猜撞见什么了?” 肖阚也急了,“你能不能一次说完!” “听说是,临江跟一个男人在花楼上搂搂抱抱,亲密无间!”柳知节说到激动处,差点跳起来。 肖阚第一反应就是关谣,“那,那人是谁?” “这个,朱大娘说她也没看清,就看到个背影。”柳知节脸色复杂。 然而李少游却见怪不怪一般,“就这事?我还以为是什么呢。” “少游,你充冷静个啥劲啊,难不成你知道什么?”柳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