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一些人就看中这些老板财大气粗,又爱面子,便有意设套,让其往里钻,这常言道:黄金有价玉无价,很多人以为玉是无价之宝,漫天吹嘘身价就能涨上去了,其实与金银一样,玉也是有价的,而且在行家眼里,一般估价不会太悬殊。” 德叔一边说,一边从腰间解下来一个白玉貔貅的把玩件,递给了庄睿,然后接着说道:“这玩意是我自己去收的一块和田玉料,找人加工的,按我自己的估价,大概能一万五千块钱左右,前几天有人给我出价两万二,我没有出手,这东西还算精致,自己留着玩不错。 小庄,我说的两万,这只是圈内价,如果拿到市场上去,在大商场或珠宝店里出售,这样一只挂件至少要值10来万,这就是圈内圈外的差距,有的老板喜欢在商场杀价买珠宝玉器,自以为拣了大便宜,殊不知却让圈内人看了笑话。 我给说个真事,就是过年前后才发生的,在浙江有位“实力雄厚”的老板,也爱上了古玩收藏的行当,在年前的时候,他花了10万元好吃好住请到了北京的一位玉器鉴定专家,那人我也认识,这老板让专家给他花费了很大力气,从国内外收集来的玉器作鉴定,专家看了以后推却说,鉴别古玉至少要半年时间,一下子不好下结论,就匆匆告辞离开了。 那老板过完年后,把我给找去了,让我帮着看看,你知道吗,那几十件所谓的最值钱的古玉,就没有一件是宋代以前的,有几件是明清玉,已经很不错了,更多的是仿古玉,当然,玉是真玉,但是用仿古技术复旧的新玉,这价值就大不一样了。” 庄睿被德叔这番话都说愣了,原来这行当里面还有这么多的陷阱,不过他还是有些不解,出言问道:“德叔,这些购买古玩或者像你说的购买玉石的人,他们在拍卖行里拍到假玩意儿,能善罢甘休吗?这些人可不是平头老百姓,任人欺负的,难道就不会去找后账。” 德叔笑了笑,这会说的有点口渴了,给自己倒上一杯茶,喝完之后才说道:“小庄,你还是太嫩了,你能想到的东西,难道专门吃这行饭的那些,会想不到?拍卖行的发票上只写‘工艺品’,与广告海报彩页上的宣传,完全就是两码事,你吃了亏打官司也没有用。 那些收藏古玩玉器的大老板也许都商界奇才,在他们的本行内是佼佼者,但是隔行如隔山,能在本行业取得成功未见得在其他行业也同样成功,而且玉器古玩鉴赏是“童子功”、“太极拳”,没有十年八载的磨练,是入不了门的,老头子我玩了一辈子,打眼的次数也是不少啊,更何况那些看了几本书就自以为专家的老板们了。 德叔这番话说的庄睿有些脸红,他就是属于自己看了几本书,自认水平不错的那一类人,不过庄睿与那些老板还是不同,至少想让他走眼交学费,那些作假的人,恐怕要将假古玩里做出灵气才行了。 行了,咱们去会议室吧,时间也差不多了,今天开个会,算是明确你的任命。” 德叔说完后站起身来,接过庄睿递给来的玉貔貅,挂在了腰上,庄睿眼尖,看到在德叔腰间,居然还挂有三四个玉器,这整个一买玉的嘛。 德叔走到房门处,忽然想起了什么,转身又对庄睿说道:“胥玲那小丫头是贪玩了点,现在是留用查看期间,你要是觉得不行,完全可以炒掉她,不过她这段时间表现的不错,就别她一般见识了。” 庄睿点了点头,这才明白早上一进典当行的时候,胥玲对自己的态度为什么会那样恭敬了,敢情留不留她全在自己一句话啊,不过庄睿也懒的和她计较,遭遇抢匪那是天灾人祸,话又说回来,没有这件事情,恐怕自己的眼睛,也无法拥有异能了。 典当行的会议室其实也是一间办公室改装的,并不大,一张能围坐七八个人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