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但也不急在一时半会儿吧,小日子又不是不走。而且他记自己的小日子做什么,长孙愉愉踢了陆行一脚。 陆行只当这理由还不充分,有些低声下气地继续解释道:“你数数日子,从动身去广邑开始,咱们就没亲近过,这都多少日了?” 长孙愉愉笑道:“高子离宴客,可是把广邑府那几个最出名楼子的美人都叫来给你们囿酒了,你还不满足啊?” “说起这事儿,倒是怪你了。”陆行咬着长孙愉愉耳朵道。 这锅长孙愉愉可不肯背,“关我什么事儿啊?” 陆行抵着长孙愉愉的唇畔道:“以往也不是没有这种应酬,我向来不萦于心,倒是如今想着你,我……” 后面的话陆行是用行动在表示。然则这话里的逻辑长孙愉愉却是一时半会儿没理清楚,想着她难道不是好事儿? 她是不清楚男子席间那些污糟事儿。 那些个青楼女子见着陆行这样年轻俊美的官人,自然是想使出十八般武艺来伺候的,虽说是卖,但也总想着寻个可心的不是? 以往陆行是真真的坐怀不乱,没有任何反应,然自打尝了这绝美滋味后,对那些个女子虽然没有意动,但少不得被撩拨起累赘之欲,对长孙愉愉思之欲狂,偏偏又怜惜她腿上有伤,这几番压抑,着实是圣人都要逼疯了。 一时风停雨歇,长孙愉愉娇慵无力地躺着,累得手指头都不想动,但嘴皮子却没歇着,“你个骗子,明明,明明……” “明明什么?”陆行见长孙愉愉粉颜酡红,星眸里秋波流转,靡媚而不自知,又忍不住去逗她。 长孙愉愉将下半张脸躲入被子里,“明明不知从哪儿新学了些不知羞的招式。” 陆行忍不住笑出声,“咱们才几回啊?你怎知是新学的?” 需知人不在压抑里毁灭,就在压抑里变0态,凡是不能毁灭人的,总会使他变强,陆行这种二十几岁还是童子的人可想而知是个什么境界。 长孙愉愉压根儿不懂这些,只能懵懂地睁着大眼睛。 她眼睛本就生得潋滟多情,这会儿扑闪着睫毛,尤其显得可爱,陆行低头在长孙愉愉颊边又偷了一口香,“要不我再教你几招?” 长孙愉愉啐了他一声,真不知陆行以往的道貌岸然哪儿去了,这不是个色胚么? 陆行倒也没再折腾长孙愉愉,起身下了床,一边穿衣裳一边道:“我让莲果她们进来伺候你,外头还有许多事儿等着我。”以前夜里事后清理的事儿,陆行都没假手婢女的。 长孙愉愉冲着陆行的背影翻了个白眼儿,陆九就是个极其现实的男子。 不过有件事儿还真被陆行给估中了,夜里才要入睡,长孙愉愉在净室里就发现自己的小日子来了。 陆行回来时得知此事,竟有些得意地道:“亏得我下午回来了。” 长孙愉愉在肚子里吐槽,“德性。”她捂着肚子躺在床上,却见刚回来的陆行,重新换了鞋子,似乎又有要出去的架势,不由问,“你还要出去?” 陆行应了一声,“出去这十几日,积了不少文案得看,还有十来封书信要写。” 长孙愉愉瞠目结舌地看着陆行,所以刚才这厮回来,其实也是冲着床笫之事来的?这会儿见没有甜头可吃,转身拍拍屁股就要走人? 她这是嫁了个什么样的男人啊?!长孙愉愉气得捶床,真想让她娘亲来看看陆行的嘴脸。 但是华宁县主要是能放过陆行,她就不是长孙愉愉了。“我不,这儿太冷了,我脚冷。”长孙愉愉视线锁住陆行道。 “不是生了地龙么?为了你专门起的地龙。”陆行道。这屋子里温暖如春,也亏得长孙愉愉睁眼说瞎话。 “我血虚。”陆行忒现实,长孙愉愉也不跟他演贤惠了,她拍了拍身边的位置,示意陆行过来给她暖脚。 两人一卧一立,彼此视线在空中交汇、对峙,片刻后陆行重新换了鞋,脱了外裳,在长孙愉愉身边躺下,搂过她替她暖脚。 长孙愉愉有些小得意地笑了笑,窝在陆行的怀里寻了个位置,片刻后就睡了过去。 这都是累的。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