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所为。 姜依依跟我说,她觉得她无颜面对我,也愧对我们这么多年的友情。 她希望我不要再去找她,她说我不应该被扯进这些事情里面。 “赵殊白,我前段时间一直在思考,你说到底是小的时候好,还是长大了好?我有的时候想要回到小的时候,那个时候我们周围没有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事情,每天就只要顾着开心就好了。可有的时候又想直接变成一个半生都已经经历过的老人,我们把人生中所有的痛苦都经历过后,可能会获得安宁吧?” 我收到姜依依的这封道歉信后,给她回复了好几封信,不仅没有得到回信,甚至信件直接被那边退回来了。 我觉得有些惆怅,把那几封被退回的信,放在了专门存放信件的盒子里。 关上抽屉的时候,我一边心里乐观地想着,姜依依总有一天会想通的。 一边又不由自主地失落了起来,我不想要跟姜依依的友情以这样的方式结束。 直到冬天快要过去,梁家人把我即将跟梁临订婚的信息登上了期刊。 我冬天的大部分时间,都是在牙科诊所里面学习观摩别的医生给患者治疗。 直到冬天彻底结束,佩佩阿姨院子里的花结上了花苞,梁临家的佣人来我家,把我房间里的一些东西搬到了梁临房间。 我的房间就显得有些空荡荡了起来。 虽然我跟梁临家隔得才几步路的距离,但是我还是生出了一种不舍的情绪。我不明白为什么我跟梁临订婚了,我就得搬到他的房间里去住,跟他的家人一起吃喝。 如果我总是不回家的话,佩佩阿姨多孤单啊? 不过我的这份惆怅只维持了几个小时,梁临又指挥着他家的佣人往我房间搬了不少他自己的东西。 其中还包括了我十岁生日时候送给梁临的那副笔触非常稚嫩的‘邀请函’。 梁临把画放在我床头的处,指挥着佣人把他的衣服一件一件地塞进了我的衣柜里。 直到我的房间看起来比之前还要拥挤了。 我瞬间就没心情惆怅了,我双手环胸地看着梁临:“你的东西也太多了吧,我的脚都快站不下了。” 梁临把自己的书摆进我的的书柜里,因为放不下后,他显得有些不乐意:“反倒是你的东西也太少了吧,妹妹?” 我把我精挑细选留在自己房间里的书,给拿了出来:“那我待会儿再搬一点去你房间,给你的东西多空出一点地方来好不好啊?” 我环顾了一下我的房间:“等下再把你送给我的飞机和兔子玩偶放到你房间去。” 等我跟梁临两个人的房间彻底完成了融合,梁临家长给我们定好的订婚日子也如约而至了。 彼时我已经在梁临房间住了两三天,每天跟梁临的家人一起吃饭。 梁临的父亲不苟言笑,梁临的妈妈跟人说话仍旧温声细语。 梁今好像已经十岁了,她是梁临家里看起来最风风火火的一个人。 梁临告诉我说,梁今的性格非常古怪,小小年纪因为觉得长头发干扰了自己,就放火把自己的头发给烧了。 她把自己的头发点着,又被自己烧起来的头发吓得嚎啕大哭,惊动了家里所有人。 我本来觉得这应该是个悲伤的故事,但是还是没忍住被梁临的语气给逗得哈哈大笑了起来。 新生活还不错的,我想。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