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次生病迷迷糊糊生了许久,赵闻礼来看我的时候我只能隐约感觉到有人来过我床前。 我记得我有跟赵闻礼抱怨说我好难受,接着赵闻礼应该跟我说了好多话,但我整个人昏昏沉沉的什么也没有听清楚。 我还记得佩佩阿姨来给我喂了药,我也抱怨说了好苦, 不想喝。 我难过了很长一段时间,一直迷迷糊糊都没有清醒过,有天昏暗房间内我还问我床边守着我的人,我有些伤心地询问他,我是不是快要病死了? 对方伸手摸了摸我的脑袋,然后我又什么都不记得了。 等我真正能够睁开眼睛后,我盯着我房间床上的屋顶看了好久。 房间还有些昏暗,天还没有彻底亮起来。 我觉得自己的思维清晰了起来,在床上躺了许久的四肢有些无力,好像自己生病过程中做了非常多的运动,累得手指好像都有些抬不起来。 我微微转动了下自己的脖子,隐隐觉得有些奇怪的感觉,就看见我床边趴着一个人。 梁临脸色苍白,蹙着眉头小心地趴在我的床边。 我把手从被子里伸了出去,我以为梁临是知道我生病之后,特意来我房间陪我,我觉得有些感动。 我手掌才在被子里动了动,梁临就猛地睁开了眼睛,他看见我醒过来,愣了一下,随后从床旁坐着的椅子上站了起来。 他单膝跪上我的床,朝我的方向凑了过来。 我才看见梁临眼睛有些泛红,脸色比他前段时间生病发烧时候更加难看,他下巴处甚至还冒出了一些小胡子。 我觉得梁临这副模样有些奇怪,又感觉我好像也有些奇怪,我不自觉地吸了吸鼻子。 “你怎么啦?”我问梁临,话才说出来,才发现自己的声音非常嘶哑,喉咙也难受异常。 梁临不自在地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后颈,他转动了好一会儿的脖子,直接把另一只腿也抬了起来,直接双腿 跪坐在了我的床上。 “妹妹。”梁临低下头看我。 我冲梁临眨了眨眼睛,这样仰躺着看梁临脸的姿势,让他表情看起来怪怪的,我有些奇怪:“怎么啦?你在我家待多久啦?我又病多久了?” 梁临的眉毛蹙了起来,他的表情变得有些困扰。 隔了好一会儿,他突然语出惊人地跟我说道:“妹妹,你能入赘我家吗?” “……”我疑惑,“啊?” 梁临冲我耸了下肩膀,一副轻松自在的模样:“你知道我家里情况的嘛, 我如果嫁给你的话肯定有些难办。”梁临像是为了肯定自己的话,又重复了一边,“我家情况你肯定知道的吧,妹妹?” 我想让自己从床上坐起来,费了好一些力气,才勉强撑起了自己的身子。 我缓慢地靠在床头位置,疑惑地侧头看向梁临:“什么啊?”我不理解为什么梁临要突然跟我说这个。 梁临的手抚在自己的后颈位置,他沉默地看了我好一会儿,突然对我笑了一下,他坐在了我身边,伸出手指轻轻地碰了下我的脖子:“妹妹,你分化了。” 梁临的手指非常冰,他触碰到我皮肤的时候,让我鸡皮疙瘩起了一层,我缩了缩自己的脖子:“你的手好冰啊。” 说完后,我才反应过来梁临说我分化了,我确实感觉到身体好像有些不一样,但也没有特别大的感觉,我有些疑惑:“真的吗?”我问梁临,“那为什么你会待在我房间,赵闻礼跟佩佩阿姨呢?” 我分化的话,那不是应该在房间里待到信息素都完全消散,身体也恢复如常,才能够出门的吗?反正姜依依是这么跟我说的。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