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管教,与人私相授受,便是将她关去戒园又如何!是那三丫头自己同我求的,说是怕她母亲受惊,这才编了个去庄子上的幌子,我......jsg” 她话还没有说完,齐昭南便面色一变,将她衣领猛的一扯,便将人直愣愣的拽在了地上。 乔氏面皮儿着地,磕掉了两颗牙,吐出一口血沫子。她直愣愣看着地上吐出来的那两颗牙,还有些怔愣,不知方才发生了什么。反应过来,她忙捂着那迅速肿胀起来的左脸,开始撒泼: “老爷啊,你看这是做什么呀?没有天理啦!没王法啦!” 她一边哭喊着,一边拿眼去瞧陆茂松。见他一副窝火隐忍的样子,不禁心中一惊,只觉大事不妙。 果然她人还没有爬起来,便被齐昭南又拽到了跟前儿,那如恶魔般凶煞的眉眼紧紧逼近她,眼中喷出的恶火仿佛能将她燎成灰烬: “便是此事不论,夫人柳氏病危,你为何故意将消息封锁了起来?为何又不将陆令晚放出来让她去见她娘最后一面?你这个没了心肝的毒妇!” 乔氏知道自己今日难得善终,她往众人脸上环视了一圈,忽的“哈哈”笑了起来,眼里淬了恶毒的光: “为什么?那个狐媚的小蹄子,毁了我儿的一辈子,我就是要让她在那暗无天日的戒园里死掉!我就是要让她见不到亲娘的最后一面!我就是要让她比我儿要痛上千百倍!” 齐昭南当胸便是一脚,乔氏在地上滚了几滚,一口血便吐到了地上。乔氏扶着发昏的脑袋抬头,见齐昭南一双黑底的皂靴落在她眼前,那人如同深渊恶鬼般的声音自头顶传下来: “那我今日便告诉你,你这是恨错了人。陆宗麟作弊的事,是我告诉那安平伯的,至于你儿子的腿,也是我在小郡主面前挑拨的,可你今日能奈我何?” 乔氏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看着他,可嗓子眼里的悲鸣却一声都发不出来。她匍匐地爬到陆茂松身边,摇着他的袍摆哭嚎道: “老爷啊,你要为我做主,你要为麟儿做主啊,老爷。” “够了!” 陆茂松猛地一拍桌案,不知这话是对齐昭南说的,还是对乔氏说的。这夫人乔氏当初竟然骗他,只说将晚姐儿罚到了庄子上思过,却哪知她竟然这般大的胆子。可到底也是自己的夫人,如今他倒也不是心疼她,而是看着齐昭南这般踩他的脸面,不可能不怒。 齐昭南也转过眼来看看向他: “说到底,这是陆家的家事。陆大人,你说此事该当如何呢?” 他说这话的时候,斜挑着眉眼看向陆茂松,言语之间的威胁意味已十分明显。 陆茂松将牙齿咬的龃龉作声,一张老脸已气的涨红。 “看来陆大人还是舍不得这夫妻情分,不如我替陆大人想一个。既然尊夫人这般喜欢那戒园,不如自己住进那地方,陆大人觉得如何?” 陆茂松还能说什么,自己的把柄被人拿捏在手里,他还不是得像条狗一样被人牵着鼻子走。 他看了眼乔氏,这蠢妇自作主张本就活该,况且这些年乔家早已帮不上他什么,反倒是他那大舅哥屡屡给他惹祸,让他擦屁股,孰轻孰重,他自然看得分明。 乔氏与他夫妻多年,这会儿看他神情又怎会不知他心中想着什么,于是整个人跌倒在地上,仰天嗤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陆茂松你个忘恩负义的小人,当初若不是我们乔家......” 陆茂松的手掌打向了乔氏的脸: “你给我住嘴!” 说完便叫来了自己的亲信长随进来,道: “把人暗中给我送到戒园里。若是有消息传出去,拿你试问。” 乔氏被人堵着嘴拖下去,房里一时陷入了寂静。 此时朝阳整个的露出脸来,浓雾尽散,金茫茫的光洒进窗里,将房里的污秽尘埃照了个分明,仿佛能将人心底的腌臜都一一看穿。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