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质上没有亏待过我,也没有对我言语和动作上的暴力。” 他望着她的脸缄默。她与他相视了一会儿,忽然笑了:“你是不是觉得我说这种话很虚伪?” “不是。”他摇头,“但我有时候不希望你这么清醒,宁可看你任性一点。” 她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失笑道:“跟舅舅任性?我可不敢。” “跟我。”他没忍住挑起唇角,抬手拽她过来,揽进怀里靠在桌上,“咬我你都敢,跟我还有什么你不敢的。” 她别开脸笑了下,没回话。他低头吻她额头,她没有躲开,但也没迎合,唇角的笑意寂寥,像是有些走神。 他垂眸盯着她的脸看了一会儿:“你今天也好像有心事。” 徐质初被他提醒着想起了早上的梦,继而又联想到他:“你说的那个梦是什么意思?” 他淡淡回:“梦而已,我怎么知道什么意思。” “可是奶奶他们的反应很错愕。” “是么,连你都看出来了。” 她柔声嗔:“我又不傻。” 他搂紧了她的腰:“嗯,不傻,呆。” 她不服气抬起脸:“我怎么呆了?” 他轻轻咬她鼻尖:“我喜欢你那么久你都没看出来,还不呆吗?” 她怕痒,不悦躲着他,埋在他肩上蹭了蹭脸,瓮声瓮气回嘴:“你也没看出来呀。” 徐经野一怔,怀疑自己幻听了:“什么?” 伏在他肩上的小猫顿了下,镇定回:“没什么。” 他掰过来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徐质初,再说一遍。” 她皱着眉呼痛,推开他要逃:“我回房间了。” 但男人哪里会给她机会,稍微使力就轻而易举将她就近推着压到床上,居高临下诱哄:“说清楚,我就放你走。” 徐质初被他压着心跳紊乱起来,但头脑还算清醒,他这直白的炙烈目光哪里像要放她走,分明是在伺机生吞了她。 她在他的灼人注视下艰难转了转脑子:“我说,你也没看出来你喜欢我啊……你不是说你自己也是也过了很久才知道的吗?” 身上的人定定盯着她不说话,她尝试推了推他,小幅挣扎:“我真的要回去了,你——唔——” 他攥着她的手腕扣到头顶,低头吻了下来。 与前几次的吻都不同,这一次的他的力道堪称温柔,微凉唇瓣紧密贴着她的,舌尖耐心撬着她的齿关。她坚持着抵抗了会儿,口腔中清新的薄荷味儿逐渐被寡淡的烟草气息占领侵袭。 她脑袋里跟脸颊一样热得粘稠发胀,分不出神再去阻止在腰间作乱的灼热大掌,唇齿间无尽的厮磨交缠着潮热的呼吸声越来越重。她眼前昏昏沉沉蒙上层泪,连他何时松开了自己的手腕也不知情,直至他吻着她的下巴继续向下,她才终于恢复几分清醒,有气无力摇头,用气音哼唧:“脖子不行……会看到……” 他难得听她一次,潮湿唇瓣沿着锁骨流连往下吻了下去。 空气中的唇舌和肌肤相触发出黏腻的暧昧声音,扣子接连失守的声响仿佛伴奏鼓点。徐质初在晕眩的迷乱中羞得快要哭出来了,无力推拒着牢牢横在她腰际的肩膀,声音压抑得像是刚出生的小奶猫:“不要……你别……你轻点儿……” 男人的坚实手臂搂紧了她的腰,她受了力闷哼一声被迫挺起胸,正中对方下怀。他胸腔里发出一声低笑,唇下吮吻的力道更重,身下人咬唇抗拒着喉咙里的声音,他存了心磨她出声,齿尖密密碾着她轻咬折磨。她被他吊在痒和痛之间不上不下,长发蹭得凌乱,眼里也一片漆黑迷离。终于最后还是她先受不住他的攻势,闷闷发出一声娇喘,漆黑眼眸里折出柔弱水光,他逐渐放缓力道,恋恋不舍停了下来。 两人相拥着静了半晌,直至各自的呼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