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还不错,慈爱抚孙辈的肩,笑着道:“只要不在医院,就怎么都好。” 一家人继续其乐融融闲聊着,徐经野全程没怎么参与,靠在沙发角落里心不在焉划着手机。 徐若清余光瞥见他的屏幕在同一个对话框上来来回回切换,一看就是在等谁的消息。这个发现令她暗暗惊讶又兴奋,她拿了块儿瓜做掩护,光明正大往他身旁挪了挪屁股,还没等她借机窥探到八卦,一旁老太太忽然问起来:“质初搬出去住了吗?” 听见她的名字徐经野下意识抬起脸,略微摇了下头拒绝了徐若清的瓜,淡声回话:“没有。她的公寓刚装修好,新鲜着呢,过去住几天。” 徐若清阴阳怪气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出来,也不知道是因为他的拒绝,还是因为他话里的人。徐老太太听言笑了起来,说:“这又是个孩子。不过女孩子一个人在外头住到底没有家里方便,遇见事了也没人照应,还是让她新鲜劲儿过了赶紧回家来——她的房子怎么样,住着还习惯吗,你去看过吗?” 房间里微妙静了静,仿佛下一瞬暗流就要涌动而出。茶几另一侧的徐夫人垂眼优雅吹着手里的茶,眸色在热气里看不清晰;旁边桌上正跟弟弟下棋的徐锦山暗暗抬起眸,若无其事瞟过来一眼;徐若清小口咬着瓜,半是不屑半是好奇望着身侧的人,除了一瞬难以觉察的停顿外,他的脸色平淡不见异常:“秦助理去过。公寓环境还可以,一个人住刚好。” 老太太点点头,又嘱咐他几句后转头说起别的事。徐经野靠回沙发拿起手机,对话框的页面不出所料仍停留在他二十分钟前发过去的消息:「我到家了。」 看来人家今天是不打算回他了。他仰到靠背上握着手机放大她的头像,那是张她倚着栏杆微笑的照片,夜色里美得生动又具象。 他盯着她的眼睛看了半天,想到一个小时前这张脸就在离自己近在咫尺的距离幽怨又潮湿地瞪着他,心情突然莫名愉悦。他手指悬在空中顿了顿,又回到两人聊天的界面,发:「奶奶出院了,恢复得很好。」 五分钟后,对方终于赏光搭理他一句:「知道了。」 他抓住她还没放下手机的间隙迅速回:「我嘴角里疼。」 对话框上对方正在输入中的提示亮了半天。他耐心等着,眼前又浮现出她咬了他之后羞愤推他的模样。他用舌头慢悠悠顶了顶伤口,暗暗压住了上翘的唇角。 那一瞬的疼痛来得突然,她是凶手,但她也是麻醉。他在那刻不足一提的疼痛里缓慢恢复清明,面前人微喘着怒视着他,眼睛漉湿成了深黑,唇瓣也潋滟成了鲜红,呼出来的潮气暖乎乎扑在他的下巴上,又痒,又热。 他喉结上下滚动了下,强行从她唇上别开视线,细致整理好了她贴身的衣服后,才恋恋不舍将手退出回到她腰上,搂着她扣向自己怀里。 他靠在沙发里静静平复心跳,怀里的小猫还是不老实,扭着身体不停挣扎,被他低下脸在她颈侧轻轻咬了一口,按着她的头淡声斥:“别乱动。” 她挣不开他,气愤还击,也低头咬上他脖子,却是虚张声势,咬住了又迟疑,齿间的力道犹犹豫豫,最后只留下一道潮湿的浅淡痕迹,松开了。 他低低笑了一声,知道她是怕留下证据,待会儿回家时被看到。他不知道是该夸她好心还是笑她胆小,无奈抬手抚了抚她耳朵,她狠狠扭开脑袋表示抗议,他胸腔里的无声笑意更重,低声问:“什么时候回家?” 她静默着,呼吸在他衬衫上刷出来极细微的温热声响。他沉眸盯着她白得近乎发光的纤长脖颈,像是雄性动物居高临下审视自己的领土。她迟钝得全无察觉,片刻之后,轻轻开口:“过几——嘶——徐经野!!!” 他无视她的挣扎,一只手揽紧她的腰,一只手扣在她的脑后加深了唇齿间的蹂|躏。那一小块儿滑腻肌肤在他的凶残力道下很快变了颜色,几近要滴出血的深红现在冷白的皮肤上让人异常上瘾着迷。 他沉溺其中,那种感觉就像是终于如愿在觊觎已久的珍贵物品上打下他的标记,他希望他的吻痕能在她颈间永久保留下来,就像她背上的月亮一样,每时每刻向每个人宣示他的主权。她是他的所有,她是他的月亮。 他抱紧了她,潮湿的吻一路蜿蜒到她锁骨,她的反抗声被他手臂的力道勒得发闷,软软击在他心脏上。他不自觉想要更多,埋下脸细密吻着柔软,忽然胳膊上骤然一痛,他下意识皱眉停住动作瞟过去,卷起jsg的衬衫袖口下两道明晃晃的红色抓痕。 罪魁祸首就在他腿上,潮着眼睛恨恨道:“你是狗吗?” 他静了片瞬,不在意抬起脸,掖着她额角的凌乱碎发,淡声道:“怎么跟我说话呢,没大没小的。” 小猫的气息略微不稳,显然气得不轻:“你还是哥哥?” 她抿着唇一脸愤愤,眼眸里流动的火气分明是在控诉,有你这么禽兽不如的哥哥?! 他定定望着她的脸,镇定反问:“我不是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