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死我吧,死了,就不痛了!”她的手揪着胸口,身子不停的蜷缩,后背上那长长的鞭痕如一条狰狞的蜈蚣趴附在上面,在灯光下向他耀武扬威。 这是他用皮带留下的,那段时期她就像个刺猬,哪怕他下再重的手,她都不会服软,所以这条伤口总是伤了又坏,坏了又伤,反反复复折腾,才会留下这样难看的疤痕。 穆向天的手再也落不下去,最终缓缓的垂下…… 许久,他拿过一边的毯子将她整个的包起,然后大踏步的离开。 翌日。 冯梦如在头要裂开的痛中醒来,用力拍了拍,刚要下床才发现自己所处的位置不对,她昨天明明离开了这里,可怎么又睡在了这张床上,再低头,发现自己竟身上穿着平日的睡衣。 “琴姐,琴姐……”冯梦如对着门外叫了两声。 一会的功夫,琴姐推开了房门,“冯小姐你叫我?” 冯梦如在原地转了个圈圈,手胡乱的挠了挠头,“怎么回事?我怎么会在这里?” 琴姐看着她的目光有些怪异,半天才小心回道,“是先生把你带回来的。” 穆向天,就知道是他,每次让她走,赶她走,可最终还是会把她带回来! 这个混蛋…… “他在哪?”冯梦如发狂的尖叫。 “先生他,他一早就出去了!”琴姐听着冯梦如尖叫,身子瑟缩的后退一步。 半天,冯梦如才点点头,“你出去吧!” “是!”琴姐退出,冯梦如烦躁的一头倒在床上。 穆向天这个混蛋,不是放她走了吗?干嘛要把她带回来,他很喜欢这种猫捉老鼠的游戏吗?可她讨厌,讨厌透了。 抓起床头的电话,就拨了他的号码,半天才接听,很清冷的声音,“什么事?” “穆向天你个王八蛋,不是让我走吗?干嘛又抓我回来?”歇斯底里的吼叫,几乎要喊破了喉咙。 那端沉默,并没有回答,片刻就挂了电话,可冯梦如不甘心,再打,只是每次都拒接。 “王八蛋……”她恼火的抓起电话砸到墙上,砰的一声,电话机被摔的粉碎,可是除此之外,她根本没有别的途径可以发泄。 浴缸里,冯梦如几次把头沉入水中,甚至想溺死自己算了,可是总会呛憋不住,最后又出来透气,这样的方法寻死,她试了不止一次,没有一次是成功的,今天还是一样。 其实她今天也没想死,不就是被抓回来吗?那就回来,大不了和他继续斗,斗到他肯放她那一天为止。 从浴缸里出来,拿着毛巾站在镜子面前,擦拭着头发,却是不经意的一个抬眸,手上的动作豁的停下……青一块紫一块,天!好多的吻痕…… 哪来的这么多吻痕?难道是他昨晚又禽兽她了? 怎么会没有一点印象…… 快速的用手上的毛巾将镜子上的水雾擦干,此刻看的更清了,没错,从脖颈到胸口再往下……全都是的,大大小小……似乎以前他也没有这么猛烈过吧? 昨晚难道是他疯了? 摇头苦笑,冯梦如继续擦头,却是没几下又再次愣住,她的脸是怎么了? 怎么肿的像个猪头? 用手指戳了戳,真的很痛…… 吻痕,肿脸,如果只有一样,或许她还有理由怀疑,可现在不用了,是他,一定是他趁着她喝醉,占她便宜了,想必自己又反抗了吧,要不然不会是这样惨烈的结果。 苦笑了,冯梦如将毛巾丢于一边,拿过沐浴乳往身上涂沫,她这两年不知怎么了,每次洗完澡身上都干干的,如果不涂乳液,皮肤就像要裂开了一样。 从脚趾到小腿,再一路往上,可碰到敏感地带的时候,却意外发现没有任何痛感,很奇怪……穆向天一向强势如狼,昨晚的情势应该很激烈,可为什么那个地方却没有感觉呢? 难道是次数多了,受虐习惯了,也会麻木吗?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