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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新帝一起重生后 第25节


问道:“我只记得你半夜回来,我同你说了两句……好像是问你有没有事?你……没事吧?”

    她见到冷面郎君的薄唇略微有些肿,像是被咬破的,不会是她睡糊涂了就把他给咬了吧?!

    裴衍洲看着她的模样,便知道她不记得睡前最后说了什么,他盯着她了许久,看得她一脸心虚,只娇娇地上前道歉着:“我……昨夜里兴许是睡糊涂了,不是故意咬你的……我给你消消肿……”

    “阿月打算如何给我消肿?”裴衍洲不设防地靠了过来,沈月溪又在他眼眸中看到了奇怪的神色。

    她狐疑地看向他,除了嘴唇微肿,依旧是平日里的面无表情,看上去再正经不过,她犹豫着问道:“涂点药?”

    裴衍洲微微低头,眼见着便要亲到她的唇,却又直起身来,说道:“不必了。”

    说着,他便朝门外走去,一开门就看到了候在门外的陈无悔。

    陈无悔天生大嗓门,在门前便问道:“主公,那个刘毅寿如何处置?”

    沈月溪跟在后头,惊了一下,忧心忡忡地问道:“那位刘将军做了什么?”

    她记得刘毅寿是任城原本的守将,万一他有了二心,任城岂不是又不得安宁?

    裴衍洲本不欲与沈月溪说昨夜之事,可摩挲着刀柄思忖了一息,问道:“昨夜刘毅寿的妾室突然来勾引我,夫人如何看?”

    第三十七章

    沈月溪先是一愣, 不由自主地便看向裴衍洲,她的目光被裴衍洲抓了一个正着,她心虚地低下头去。

    她还在寻思如何问比较好, 陈无悔便喳喳呼呼地说道:“夫人放心, 主公全然没有上那个小妾的当,而且那小妾当场就被刘毅寿给杀了。”

    沈月溪面上当即露出果然如此的神情, 她并不知道自己眼底的那点心思全被裴衍洲看了个一干二净,他素来淡定的脸上竟也多出一点道不明的微妙,甚至还夹杂着些许无奈。

    沈月溪在清醒之时, 断不会问出叫裴衍洲难堪的话语,尤其是陈无悔也在。

    她点头道:“我自是相信郎君。那个小妾……”

    她想起到那日扶着自己的那位妾室花枝招展,甚至连刘毅寿的正房夫人都不放在眼里,后宅之中能如此嚣张的妾室想必是极为得宠的, 那刘毅寿却能直接下杀手……

    “我觉得那刘毅寿不是好人……”沈月溪说完时才发现, 她这般妄议裴衍洲麾下的大将已是逾界,面上露出了些许不安——

    前世在梁家的时候, 莫说是议论梁伯彦在外之事,便是过问, 亦会被梁家父子呵斥一个妇道人家怎能过问男子建功立业的大事。

    看出沈月溪的局促, 裴衍洲当着陈无悔的面便执起了她的手, 直视着她认真地说道:“娘子说得对,那刘毅寿不是好人。”

    沈月溪诧异地抬头望向裴衍洲,这个看着不好相与的男子不但没有驳斥, 反而认同了她的话。

    裴衍洲握了握她的手,干燥温热的手心中似有无限的力量传递到她的心里, 直到男子放下她的手和陈无悔朝外走去, 她莫名就有了勇气对裴衍洲叫道:“郎君且等等, 我……”

    裴衍洲回过头来看向她,在她的犹豫之间,又回到了她的面前,那双如狼的眼眸竟也有了一瞬的温情,他的声音沉沉,如兴国寺安稳人心的钟声,“阿月何事?”

    “我……一人待在屋里太过沉闷,可否同你去书房拿两本书来?”沈月溪小声说道。

    眼前的女子乖巧中带着几分谨慎,隐隐有了前世梁家妇的影子,却不是裴衍洲想要看到的,他眼眸一暗,再次执起沈月溪的手,便牵着她一道去了书房——此处是他在任城暂时的处理事务之地。

    沈月溪面露喜悦,在书架上随意挑了两本书,想了想,又拿了一本《孙子兵法》,见左无问与裴衍洲麾下m.DamINGPump.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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