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成一体。 维安泄气的鼓了鼓腮帮,星星说那个被他剥离出来的东西对虫的身体很有用,可惜的是那种东西只能被还在长身体的幼崽和未破壳的虫蛋吸收。 已经成年了的,身体发育完全固定了的虫是吸收不了的。 他刚刚想起来就试了试,发现真的不可以哎! 小雄崽的手很软,轻飘飘落在头上像是落下了一片花瓣,他的身上有一股淡淡的奶香萦绕在鼻尖。也不知道是不是库尔的错觉,体内的那些让他痛苦暴躁的存在像是一瞬间消失了一样。 几个小雄崽本来就是视线的焦点,当他们围住一个高大的,一看身上就带着点血腥气的军雌时,更多的目光就投向了这边。 一个高大的军雌,几个小小的虫崽,怎么看都不搭。 他们很好奇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那个军雌脸颊两边的虫纹活动得非常快,但凡有点常识的都知道他虫源躁动值很高。这次的诞生日能不能找到雄主,决定了他是否会活过明年。 虫族每年像他这样的雌虫很多,但是虫族的雄虫很少,少到很多时候他们只能无力的看着这样的军雌和雌虫失去生命。 在周围的雌虫眼里,这个高大的军雌小心翼翼的蹲下,而软软糯糯的小雄崽则是踮起了脚尖,将他的小手搭在了军雌的头上。 接触的那瞬间,军雌脸上活跃的虫纹突然停止不动了。 静止不动的黑色虫纹像是新生的虫崽脸上的虫纹一样,安静得像是花纹一样。 没多久,那个雌虫的身上掩饰不住的虫源躁动气息也跟着消失了。 看见这一幕的雌虫神情都有点恍惚。 这是什么情况?那个军雌的躁动气息为什么消失了?这是怎么做到的? 虽然知道雄虫能安抚躁动的虫源,但从来没有见过的他们这一刻心里满是茫然。 这样奇特得堪称做梦的场景,一向只会出现在他们的梦中。就像是他们从懂事以来,一直期盼着有一天ey物质会消失一样的不真实。 还在茫然的他们看到小雄崽将手从雌虫头上放下来,白嫩的小脸蛋上有一双弯着的湛蓝眼睛,他拍了拍手,奶声奶气道,“好啦。” 然后转过身一双亮晶晶的眼睛在他们之中来回看,似乎是还想寻找下一个目标时,内心的情绪才轰然炸开。 有诧异,有彷徨,有茫然,有激动。 杂乱的情绪在他们脑海炸开,促使着他们想冲上前,但是本能又约束着他们不可以吓到和伤害到小雄崽。 相比较他们,虫源躁动被平复下来的库尔更是茫然。 他从来就不是个运气好的雌虫,不然也就不会几次考不上军校,在他终于考上的那年,战场上的雌父就因为虫源暴动失去了生命。同年,他还没有从悲痛走出来时,父雌也紧跟着虫源暴动被送往战场。 双亲丧失的悲痛还没彻底消化,他就得开始咬牙扛起养活年幼的弟弟和自己的重担。 终于熬到毕业上了战场有高额的薪资后,又遇上星兽域不平,导致他虫源躁动值快速飙升。 放不下年幼弟弟的他,不得不在诞生日这天将自己装扮得精致,以求找到一个雄主让自己得以活下去。 在众多的雌虫中他算不上出彩,甚至因为一连串的不幸下他连普通都有点够不上。 在他自己都快要放弃的时候,没想到幸运竟降临在他的头上了。 他的虫源平复了,他能活下去了,他还能陪伴着弟弟长大。尽管以后还会有面临暴动的危险,但是至少近几年内他不用为其担心。 库尔不顾形象的坐在地上,看着前方那道小小的身影突然有种大哭一场的冲动。 高楼之上,云层之中,庞大的骨翅垂在身后,已经失去温度的血液顺着锋利的骨羽一滴滴往下砸落。 小麦色的脸颊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