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法。”李洵实在不喜她的时时刻刻念着陈文茵,她对陈文茵的关怀可比对他多得多:“况且,她根本不会知道我的行踪。” 傅娇语塞,李洵微皱着眉,道:“娇娇,我饿了。” 傅娇瞪了他一眼:“刚吃了早膳没多久!” “那又怎么样?”他无所谓地耸耸肩,“我就是饿了,你别忘了答应过我什么。” 傅娇眉头皱得颇深,知道他故意耍无赖,却又无可奈何,只能气呼呼甩一句“我去准备”,然后不情不愿地钻进膳房。 她在厨艺上的造诣实在一般,下厨、绣花是她的两大硬伤,比骑马射箭还要难。 上回李洵非要她学着做桂花糕,她跟着厨娘学了许久,却始终还是和不好面,要么湿了要么干了。 偏生李洵就跟故意为难一样,吩咐了膳房里的人,不许他们帮傅娇的忙。 傅娇气得差点摔盆。 玉菱满脸同情地看她,又朝门外望了望,道:“姑娘,要不我来帮你?” 傅娇烦闷地把手上沾着的面粉搓了下来,斩钉截铁地说:“不用。” 他像是一头炸毛的野兽,非得顺着他的毛安抚才行,他好不容易这么长时间没有发疯,傅娇不愿为这种小事再把他惹得暴跳如雷。 在膳房里捱了许久,她终于端出一碗不像样子的长寿面。 因她厨艺十分有限,做出来的东西几乎可以用不堪入目形容。 “我厨艺不好,你委屈一下凑合吃吧。”傅娇丝毫没有愧疚之心,随意地说道。 李洵接过碗,面色却很平静,拿起筷子品尝起来。 吃第一口的时候,他眉头稍稍皱了一下,抬起头看着傅娇眼尾掩藏着狡黠笑意,吩咐玉菱道:“再拿一只碗来。” “不好吃吗?”傅娇明知故问。 李洵没有说话,直到玉菱拿来一副新的碗筷,他从面碗里拨拉了一半的汤面过去,将那只碗推到傅娇面前,道:“分你一半。” 傅娇怔愣地看他。 李洵视若不见,低头大口大口扒拉着碗里的面条,丝毫没有嫌弃的意思。若不是傅娇还有自知之明,她几乎都要以为自己做的是什么珍馐美味了。 李洵好像很饿的样子,一碗面很快见了底。 他吃完放下碗筷后,看到傅娇还没有动,道:“还不快吃。” 傅娇不想惹怒他,只好捧着碗开始吃起来。 她发誓,她这辈子从没有吃过这么难以下咽的食物。 更令人难以接受的是,这食物出自她的手。她想起从前学习下厨的时候,李洵第一个站出来反对,他说她以后是要和他一起征战天下的,而不是囿于厨房,纠结于一羹一汤。 她五谷不分,大多是李洵的杰作。他不喜欢她做的事情,不让她沾染分毫,所以养得她内宅的事情什么也不会。心血来潮的时候,却又逼着她下厨做一碗讨嫌的面。 她感觉自己被他呼来喝去,好像一只没有尊严的狗。 她吃着味同嚼蜡的面条,心上忽然涌起一阵委屈,眼泪滴答滴答地往下掉,大颗大颗地掉入面碗里。 李洵看到她的眼泪,莫名觉得烦躁,最终忍无可忍地从她手里夺走面碗:“不想吃就别吃,哭什么?” 傅娇眼睛都哭红了:“我本就是厨艺有限,又不是故意做得这么难吃敷衍你,你又何必这么来羞辱我?你不想吃倒了就是,为什么要来又不珍惜。” 李洵听到这话不禁皱起眉,扭头看了她一眼:“我没有嫌弃的意思,这是我收到最好的生辰礼物,所以想与你分享。” 傅娇愤恨地把面碗放到桌案上:“谁要吃这么难吃的东西!” “谁说难吃了?”李洵感慨地接过她只吃了两口的面,大口吃起来,吃完之后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