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叹:“殿下竟然也会叶子牌。” “这么简单的东西,有何不会的?”李洵漫不经心道。 陈文茵解释说:“我以为殿下日理万机,不得空闲玩儿这些。” 李洵嗤笑,漫不经心地挑眉看向傅娇:“她玩儿的这些还都是我教的。” 陈文茵眨眨眼,李洵在她心目中的形象更加贴近几分,原来他不是一直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市井里的小玩意儿他也会玩儿,也和他们一样,贪玩着长大。 说话间,奴仆另外布了桌椅,请他们玩儿牌。 李洵又让侍女取了鹿肉和酒,他们玩叶子牌,侍女便在旁边烤肉温酒。 玩儿一圈,侍女把肉烤好了端上来,李洵亲自给她们倒了杯酒,递到面前。 陈文茵推辞道:“殿下,我不喝酒。” 傅娇道:“是果酒,不辣口的。” 陈文茵有些意外,她望向傅娇片刻:“这酒是殿下带来的,你怎么知道是果酒?” 傅娇恼恨自己的多嘴多舌,抬头看了眼李洵。李洵用看好戏的眼神看了她片刻,傅娇端起酒杯小啜了一口,道:“我猜的,殿下来见你,总不能带烈酒来,那未免太不解风情。” 陈文茵笑了下,亦双手托杯,朝傅娇举了举杯:“如此,这杯我敬你。” 傅娇回敬她。 屋子里温暖如春,肉香阵阵,一片祥和。 傅娇和李洵待到快要日暮才告辞离开,陈文茵有了七分醉意,摇摇晃晃送他们出门。 傅娇也有些微醺,握着她的手,两人絮絮不停。李洵等得不耐烦,从侍女手中拿过斗篷罩在她身上,道:“走了。” 陈文茵轻轻眨了眨眼,李洵给她披斗篷的姿势娴熟中透露出几分亲密,是对她时没有的亲密。随即她轻笑自己的多心,他们俩从小一起长大,自然不同常人。 两人上了马车,李洵便一把把人搂在怀中。 她身上有淡淡的酒气,和着她身上的淡香,凝成难以言喻的香味,令他爱不释手。 “她怎么老是缠着你?”李洵亲吻着她细白的脖颈。 傅娇轻声嗤笑:“当初不是你把她放到我身边的?” “我也没想到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李洵嗓音微沉,想起什么似的,狠狠咬了口她的后颈:“为什么做噩梦了去找她也不找我?有空了陪她玩儿叶子牌也不入宫?” 傅娇迷迷蒙蒙地看他:“殿下是在吃太子妃的醋吗?” “就她也配?”李洵低声道:“要是她再整日霸着你,让我找不到人,等到成婚之后,我就召你进东宫好好陪她。” 傅娇气得咬牙切齿,一脚踹开他,坐起身来,恨恨道:“你无耻。” 马车到了瑞王府门前,侍女打起车帘,搬出小杌子,傅娇怒气冲冲下了马车,往府内走。李洵阔步跟上,低身去牵她的手,傅娇摆脱开,快步往前走。 李洵知道惹怒她了,也不急,快步跟在她身旁。傅娇气不过,蹲下身子捏了个雪团,砸到他身上,李洵愣了下,站在原处也不动:“打吧。” 傅娇闻言,又抓了几团雪砸他,他倒真的纹丝不动,任她打砸。 到最后,她累得不行,歪歪扭扭坐在雪地里,气喘吁吁地瞪他。李洵居高临下看了她一眼,伸手去拉她:“累了就回去了。” 傅娇脸被雪风吹得发红,因为恼怒,红色更鲜艳。李洵弯腰把她抱起来,径直抱回屋子里。 侍女们看到他们一起回来,忙退到一旁恭迎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