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没说完,傅娇恶狠狠瞪了他一眼,转身回了屋。 刘瑾巴巴地望着合上的门,吓得下巴都快掉出来。 他回去要怎么跟太子殿下交代? 惴惴不安回到东宫,李洵怒意未歇,听到刘瑾说那头的情形,脸色越发阴沉。 “孤倒不知道,她何时成了病西施,轻而易举就被吓出病来了。” 刘瑾低垂着头,此时可不敢接他这个话头,只小心翼翼问李洵道:“要不要奴才再去一趟?” 李洵听了,抬起头剜了他一眼,看得他眉眼紧张:“没用的东西,头一回都叫不来人,孤还能指望你什么?” 刘瑾神色讪讪。 “滚出去!” 刘瑾长舒了口气,低头快步走出寝殿。 第二天一大早,李洵起来更衣梳洗之后就让刘瑾备马车。 刘瑾例行公事问:“殿下要去何处?” 李洵的脸色从昨天晚上开始一直没有好过,他脸色不善地扫了刘瑾一眼:“探病。” 李洵到的时候,傅娇刚起床不久,正在用早膳,他阔步跨进院子里,院里的人顿时噤声不语。屋子里有几个早早低下头退了出去,也就玉菱壮着胆子拿了块帕子在屋里桌柜上擦来擦去。 李洵的语气轻飘飘的,却像一把冷刀悬在玉菱的头顶。 “滚出去擦地。” 玉菱垂下头,可怜巴巴地看了傅娇一眼,傅娇给她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出去。 昨夜刚下过一场雨,天气不太热,今天早上侍女还是照样抬起来冰鉴。傅娇觉得温度着实有些低,身上莫名其妙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李洵握起傅娇的手腕,拉着她往床上走去:“昨晚传你你为何不来?” 傅娇沉默垂头,由着李洵把她推到床上。她知道有些事情不是她挣扎就有用的,索性随着他的动作,免得再讨无谓的苦头。 李洵箍着她纤细的腰身,下巴抵着她柔软的脖颈,她身上淡淡的香气闯入鼻息间:“当着刘瑾不是张牙舞爪挺厉害的,怎么每次一碰到孤就哑了?” 傅娇抵着他的胸口,浑身抗拒,她不想跟他说话,抿紧了唇。 李洵低笑一声,一口咬到她纤细的喉管,吓得她惊叫了声。 “现在知道害怕了?”李洵坏笑着看她,便见她眼睛瞪圆了看着自己,李洵低笑起来,将怀里的人紧紧搂着。 他心情甚好,慢条斯理地帮她解开腰带,脱掉外裳,只剩一件水色心衣时,傅娇双手微微合拢,环臂抱了抱。 李洵盯了她一眼,似乎知道她在害怕什么,十分体贴地帮她把床幔放了下来。 傅娇仰着头一错不错地盯着他。 昨天晚上她把他气走了,又拒绝前往东宫。她还以为他今天是来找她算账的,却没想到他如此温柔。 “是不是在想孤怎么性情大变?”李洵拉着她的手为自己宽衣解带,笑着问她。 傅娇眨了眨眼,正要张口说话,李洵吻住了她。 他今天性子很好,对她格外有耐心,慢慢地亲吻讨好,直到她脸色绯红,微微喘息,他也不急于行事,好似在等什么,把她扶起让她靠在自己身上一寸寸捏着她的冰肌玉骨。 耳鬓厮磨才是折磨。 傅娇牙齿打颤。 过了良久,玉菱忽然站在门外喊道:“姑娘,陈家姑娘来了。” 傅娇吓得脸色猛然一变:“她怎么会过来?” 正要翻身坐起来,李洵却拖住她的手腕,把她按回床上。 看到他唇边狡黠的笑,傅娇后知后觉,终于知道他在等什么了,在等陈文茵啊。 她悚然色变,挣扎着要起身,李洵制住她,抬脚压着她的身子,凑近她耳畔,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耳畔:“想跑出去让她看到你这个样子吗?” 傅娇咬紧牙关,压低声音骂道:“你无耻!” 李洵笑了笑魅理会她,只对玉菱道:“让她进来。” 玉菱的泪水一下子涌了上来,但又不敢不从。 傅娇闻言脑子里像是有什么东西炸开了,李洵这个疯狗。 他当她是什么?是玩物,是妓子,还是什么? 但凡他心里对她有半分尊重,也不会在这个时候把陈文茵叫过来。 她脑子里一片空白,只觉得呼吸都窒息了,憋着一口气愤怒地打他挠他。 他却丝毫不恼,任她尖利的指甲抓破自己的血肉,只在房门被推开的时候,附在她耳畔小声道:“陈文茵就在外面,你可千万要克制住自己。” “王妃。” 陈文茵推门而入,脆生生的声音在屋子里响起,傅娇吓得一哆嗦。 天光蔼蔼,李洵如若无人钻入锦被中,肆意采撷娇花。 她不敢哭,也不敢闹,只能咬紧了唇拼命忍受他的采撷。 “你来了就先去水榭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