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他拿帕子有意无意地擦着她的纤纤细腰。 傅娇累得不想跟他说话,偏又被他不断打扰,睁眼剜了他一眼,搂过被子盖在脑袋上。 李洵不觉轻轻勾起唇角,她这样的反应他丝毫不意外,以前她便如此,不高兴了便朝他甩脸子。 也不知怎么回事,旁人胆敢这样给他脸色看早就死了千儿八百回了,偏生是她,他觉得有趣至极。 他的触摸让她忍不住起了身鸡皮疙瘩。 最后他的手指在某处停下,看着她唇角勾起一抹坏笑,指尖轻动。 傅娇忍无可忍,一脚踢开他,瑟缩身子坐了起来,紧紧地拥着被子,骂他道:“你是种,马吗?就不能消停一些?” “学了个新词就乱用。”李洵皱眉,凑近轻笑问她:“要不要我告诉你什么叫做种,马?” 作者有话说: 上一章还在改,我真的吐了。 第30章 傅娇真是怕了他了, 迅速地跟他扯开距离。 他太令人窒息,跟他同处一室她都觉得呼吸不畅。 她充满戒备的样子令他不悦,眉头轻轻皱了下, 他走过去,将她搂在怀里抱着,一只手压着她的脑袋靠着自己的胸膛, 相互偎依着,好似格外亲密的样子。 傅娇依偎在他怀中,手脚不知该往何处安放, 僵硬地垂在身侧。 李洵似乎有几分疲惫, 仰躺靠在床头, 眼睛微阖。 傅娇学乖了, 她的挣扎反抗只会让他更疯癫,违抗他的意愿只会让自己更受罪。她调整了个姿势歪在到一边,扭过头不看他。 过了许久, 听到他绵长均匀的呼吸声,傅娇以为他睡着了,渐渐放松下来。 不期然, 纤细的腰忽的被他重重掐了一把, 她疼得倒吸了一口凉气,下意识就踹了一脚回去。 李洵眼睛陡然间睁开, 紧接着慢悠悠地说:“傅娇, 你真是胆大包天,太子你也敢踹。” 他要折磨自己, 不管怎么样都要折磨, 踹一脚赚一脚。 她心中腹诽, 却不敢真的这么说出口, 便哦了声道:“我只是脚抽筋了。” 话音方落,他一把掰过她的头,紧接着他的唇边便覆了上来。 他起心逗弄她,一下一下轻啄着她的樱唇。她红着脸不敢出声,又怕挣扎引来更大的苦楚,只好瞪着眼睛怒气冲冲地剜他。 李洵自然看到了她的眼神,越发起了心要她服软,抱着她抵着枕头,一直到她脸憋得通红,呼吸不畅才抽身起来。 他抹了抹唇角,对她笑着说:“嘴也不硬啊。” 傅娇拳头都捏紧了,但看着他冷硬的面容,又缓缓松开。 她的动作都落入他眼中,他很喜欢看她愤恨不甘却又不得不得压抑隐忍的神情。 床头纱灯橘黄,一层辉光朦朦胧胧地映在她脸上,在她的眼眸里笼出一层好看的光晕,原本清亮的眸子添了几丝妩媚。 他忽然笑不出来。 屋子里一时很安静,除却外头沙沙的风声,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过了许久,还是傅娇小心翼翼问他:“宫门快要下钥了,殿下还不回去?” 李洵深深看了她许久,才别过脸:“你怕孤在此留宿?” 傅娇心中一惊,急忙往旁边挪了挪,冷声道:“你以为我们的这点事能见光?” “见不得光又如何?”李洵不以为然:“不都是你自找的吗?” 李洵见过许多的女人,但真正能同他说得上的女子不多,有很多人使出浑身解数想靠近他,企图在他身上讨到好处,钻研经营的表情令他生恶。 傅娇不一样,她生来骄矜贵气,目中无人,小时候第一次见他的时候就敢梗着脖子让他给她捡掉在地上的面人。她从不曾曲意逢迎谁,没什么烦恼,就算有什么烦心事转头就忘了。 她生为贵胄,心底却柔软得不像话,有人冒犯了她,只是皱着眉骂几句便了事。 她常跟他说她十分艳羡父皇和母后的感情,在他耳畔絮絮叨叨说父皇待母后如何地好。他对此虽嗤之以鼻,却把她的话全都听了进去,他对她也极好,几乎无不顺从,反正她也是明理之人,不会提出什么有损江山社稷的无理要求。 李洵宠着她,让她无忧无虑地长大,京城的贵女,谁不是过了十二三岁便要开始学习掌持中馈、针织女红?傅娇不愿学,捏着阵手都在发抖,他便带她去骑马打猎赏花游湖。中书舍人说了许多次,傅娇若不习掌持中馈,往后恐怕难当中宫大任。 李洵将中书舍人骂得狗血淋头,她若不会,总有人会,宫里的尚宫嬷嬷若非都是摆设? 因着她的缘故,他看别的女子都入不了眼,看到她们在他面前颤颤巍巍不敢高声说话的小心模样,便觉索然无味。 他从没有想过他们会分开。 从小母后就说天下是他的,天下万民都是他的。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