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温柔,说没有就没有了? 那他之前对她……都是假的了? 这时,谢晗捏了把她脸道:“看我干吗?” 沈月恍惚间回过神,她目视着谢晗饱含笑意的凤眸,他眼神好像没有以前那么疏远,又好像没变。 或许连她自己都没有注意到,他眼里是她脸上的失落,沈月连忙否认道:“没有啊。” 谢晗在马车内坐好,揽着她的腰垂眸问:“告诉我,你真想我以前那样对你?” “我……” 沈月语塞了…… 比以前稍微好点,比现在稍微有距离点? 她犹豫时,已经被人按到了身下,这个姿势躺在马车内……沈月被吻的有些慌了,“这是马车,你要干嘛?” 大约走了多久,沈月也记不清了,马车停下,沈月连忙起身整理皱了的衣衫,她捂着略显臃肿的嘴唇,心道,这男人也真够磨人。 她正准备下去,习武之人敏锐异常,察觉外面有些不对劲,沈月掀开帷幔,外面都是裕贤王府的兵马。 她回头对谢晗道:“哎,你看!” 谢晗留意到马车外面的人时,沈月抬头对着头顶上的略显严肃的凤眸不禁问:“不是说让你明天进宫吗?今天怎么这么多人?” “你别出来,我下去看看。” 谢晗说完直接下了马车。 沈月在马车内留意着外面的一举一动,只见为首的一个侍卫打扮的人,过去恭敬道:“谢大人,太后请您进宫一趟。” “好。” 沈月听见谢晗答应,直接下了马车,在他耳边低声道:“太后请人,怎么不是宫里人,而是裕贤王府的人呢?” 谢晗则丝毫没有回避众人的意思,拍了拍她肩膀:“没关系,我去一趟,你在家呆着,不要轻举妄动。” “分明……” “好了,你忘了我昨天叮嘱。” 沈月自然没忘,他说,从裕贤王侧妃那里说不定能找到救她父母的办法,她当然不会阻拦。 毕竟,她有自知之明,谢晗还不会因为她们一家到以身试险的地步。 想来,他此去应该有把握? “好,我在家等你。” 谢晗跟着王府的侍卫离开后,沈月就进门了,正好看见还在暗处观察的鲍鱼,她招了招手:“鲍鱼!” 鲍鱼见沈月回来后,从墙头纵身一跃,走到了沈月身边道:“小姐,有何吩咐。” 沈月觉得这事有些不合常理,不禁问:“鲍鱼,王府之前有这样接过人吗?依你看,谢晗有没有危险?” 鲍鱼也觉得奇怪,猜测道:“大人好歹是朝廷命官,何况又得太后和陛下倚重,王府纵然再猖狂,青天白日,也不会公然对臣子下手吧?” 沈月想了想,以防万一道:“不如,你在暗中保护大人,要是有什么问题随时让人递口信给我?” “行,我这就去。” 鲍鱼出门后,沈月心里踏实了一半,她此时也有些乏了,小腹多少还是有些疼的,本来打算回房间休息片刻,身子疲乏的缘故,奈何刚躺下就睡着了,再醒来,已经是天亮。 她洗漱后,照常去正厅用饭,盯着桌子上热腾腾的饭菜,却没看见谢晗的身影。 她对一旁的常喜问:“谢晗呢?” 她昨晚就在他房间里睡的,醒来后就没看见他,再说今天也不是他上朝的日子,难道她还没醒,他就出门了? 常喜闻言,诧异的看了沈月一眼,很快反应过来道:“大人昨晚一夜未归。” 沈月听到这个消息,猛然间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她脑海中第一反应是裕贤王府,她早就知道裕贤王府和谢晗的关系一向势如水火……她昨天还特意让鲍鱼去暗中保护,以鲍鱼的武功,连她都不是对手,再加上谢晗也在,应该不会有太大问题才对。 谁知,谢晗竟然一夜未归,难道是鲍鱼在途中被裕贤王府的人发现了? 如果谢晗真的被裕贤王府的人带走了,那岂不是很危险? 沈月心里瞬间紧张了起来,“怎么现在才说?让人去找了吗?” 常喜刚要开口,这时,小厮进来道:“小姐,宫里人来传话了,说是让大人进宫一趟。” 沈月神色微顿,看来,宫里都不知道谢晗被裕贤王府截胡了。 她脸色一下子变得有些苍白,反问道:“大人就是被裕贤王府的人亲自护送进宫的,太后竟然不知道吗。” 这话任谁都能听出其中的含义,显然谢晗被裕贤王府的人截胡了,小厮紧张道:“那怎么办?” “如实说吧。”沈月道。 裕贤王府如此猖狂,甚至连陛下的近臣都敢动,想来,陛下和太后应该不会坐视不理,而且放眼天下,除了陛下和太后,也没有谁能制得住裕贤王府了。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