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 现在自己丁点灵力都没,到时候怎么除掉阿古拉的记忆? 秦昆看着自己的手刀,又握了握拳头,把对方打晕过去,恐怕……也没用吧。 揉着太阳穴,秦昆管不了那么多了,且行且看。 …… …… 葛战得知秦昆一行人去了草原,几番威逼和试探下,杜布雨都发了好几次毒誓了。 “葛龙头,我保证不会骗你!你还不信的话把我绑过去吧……” 杜布雨哭笑不得。 你试探水平太差了,而且自己用计试探我,自己还不信我说的是真的,我靠……这对说谎话的人来说是博弈拉扯,对我这种说真话的人是折磨啊! “如果我杜布雨骗你,我杜家断子绝孙,永堕地狱,与我有关的一切亲友都不得好死!” 葛战冷笑:“拿亲友发誓,够阴损的。” 杜布雨快哭了,我特么拿自己发毒誓你不信啊!我该怎样? “葛匹夫,我看他说的是真的……”冯羌点了根烟,他也受不了这种扯皮了,你不会诈术就别问讯,打到奄奄一息时说的话八成都是真的,你又不打,问讯方法还这么差,自己还不信对方说的,你这是在折磨我啊! “闭嘴!” 葛战瞪了冯羌一眼,然后对杜布雨道,“那老夫姑且信你一次。你且留在这,古顺子我就带走了,如果你骗我,就等着给古顺子收尸吧!” 杜布雨:“???” 古顺子:“???” 葛战走了,奔赴草原。 桑榆城中,一个高大的青年也背着洗的发白的帆布包,离开了太常街。 景三生告别宁不为、马晓花的款待,问清了吕梁杜家寨的路后,带着干粮过去了。 这次师叔说让他好好表现一下,如果能立功,就把他召到灵侦坐镇一方,起码工资收入能养活魁山的孩子们,不用再让七星宫和青竹山接济了。 黄胶鞋,七分裤,景三生背着包,在秦昆离开的一天后,终于来到了杜家寨附近。 天色已晚,景三生手电光微弱,索性摸黑前进,只是人生地不熟,晚上又不好辨别山势,景三生有些犹豫。 如果贸然进山,没找对地方,还得退出来,万一有些岔路,大晚上的,他真不一定回得来。 怎么办? 一筹莫展之时,忽然,天空下起小雨。 小雨淅沥,细如牛毛。 屋漏偏逢连夜雨,这时候下雨,真特么添乱啊。 抬手,雨水没有落在手上就蒸发了,景三生却觉得有些不对劲。 “阴风化雨?!” 自己阳气充沛,捻起一片打湿的叶子后,雨水立即蒸干! “何方邪祟,敢在爷爷眼皮下行凶!” 景三生三指并起划过额头,又将灵力聚在食指,从中滑下! 斗宗,望气术! 虎目远方,约莫10里开外,天空乌云密布,阴气汹涌澎湃! 景三生望了望上山的路,心下一横。 今晚先不进山了,得去看看,这么阴森的乌云,怕是有大鬼出世啊! …… 景三生赶过去的时候,另一边,一个短发少女皱眉,望着天空发呆。 M.dAMINgPumP.coM